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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杭州灵隐（第3页）

「因为我不属于任何单一可能性。。。」子体2。0——现在或许该叫他新名字了——轻触她的眉心，「就像你。。。不止是剑。。。」

地面裂缝中渗出紫黑能量，但这次不是园丁长的特征，而是某种更古老、更原始的存在。大殿墙壁上浮现出巨大的星灵警告：

【原初污染】

【不可观测】

【不可命名】

【不可记忆】

苏雨柔突然捂住胸口，钥匙印记灼烧般疼痛："不是园丁长。。。是园丁长的创造者！"

林夏如遭雷击，全暗金眼睛短暂恢复成人类瞳孔："你说。。。什么？"

地震骤然加剧。六边形裂缝扩大，露出下方深不见底的虚空。有什么东西正在上浮。。。不是实体，不是能量体，而是某种概念性的存在。。。

"语言无法描述。。。"杨夜右臂的光焰自动转为防御模式，"人类大脑无法理解。。。"

子体2。0拉着林夏后退：「青囊的记忆里有这个。。。星灵最初发现的不是宇宙之种。。。是某种更高维度的错误。。。」

林夏突然挣脱他的手，转身面向裂缝："这是我的罪。。。"

"我失控时打开了第一道封印。。。"

"现在该由我。。。"

她没说完，苏雨柔突然冲上前，一把将她推开！暗金能量形成护盾挡在裂缝前，但接触"那个存在"的瞬间就开始崩溃。

"不！"林夏想去救她，却被杨夜拦住。

"相信她。。。"杨夜右臂的光焰与苏雨柔共鸣，"她在做你最该做的事。。。"

苏雨柔的晶体脉络完全展开，整个人如艺术品般剔透。她回头看了一眼，暗金竖瞳中是无尽的温柔与决绝：

"告诉杨夜。。。"

"这次换我来说。。。"

"我原谅。"

她纵身跃入裂缝！钥匙印记的光芒如超新星爆发，照亮了整个扭曲空间。在强光中，人们隐约看到苏雨柔的身体分解重组，与某种更高维度的结构融为一体。。。

裂缝开始闭合。林夏跪倒在地，全暗金的眼睛流下两行血泪。子体2。0按住她的肩膀：

「还没结束。。。」

「她没死。。。」

「只是转化了形态。。。」

最后一刻，一道暗金光束从即将闭合的裂缝中射出，精准连接林夏胸口的宇宙之种。她的痛苦尖叫变成惊讶的低呼——体内的暴戾能量突然平静下来，转为与苏雨柔相似的和缓频率。

"她在。。。教我控制种子。。。"林夏难以置信地抚摸胸口，"为什么。。。我那样对她。。。"

杨夜右臂的光焰突然指向大殿角落。那里的空间微微扭曲，隐约可见苏雨柔的虚影一闪而过。

"因为她看到了你看不到的。。。"他轻声道，"你们之间的联系。。。"

地面恢复平静。蓝雾逐渐散去，露出灵隐寺原本的模样。游客的喧哗声从远处传来，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

只有跪在地上的林夏，和她胸口变成暗金色的宇宙之种，证明某个根本性的改变已经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