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纷纷打招呼:
“诶,嫂子。”
“你今天在这儿呀?”
“嫂子,你好久都没过来了。”
阮青雉一一点头回应,然后看向他们举起来的战士,问道:“这是怎么了?”
“他手上肿了个大包。”
“疼得连穿衣服都穿不了,还不来看大夫。”
“完蛋玩意儿。”
卫生所大夫指挥道:“你们把他放下来,让阮同志给看看。”
随即,他看向阮青雉:“阮同志,你给瞧瞧。”
阮青雉点点头:“好。”
她起身,重新洗了手,来到那位小战士面前,仔细看了眼他的手,只见手腕上鼓起来一块小孩拳头那么大的肿块。
阮青雉抓起他的手动了动:“这样疼吗?”
小战士皱着脸:“疼~”
“那这样呢?”
“疼——!”
小战士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
阮青雉直起身,啧了一声:“腱鞘囊肿,不是什么大病,但很容易复发,而且你这个太严重了,一开始应该就只有蚕豆那么大,那个时候怎么不来看呀?非要等到像鸡蛋这么大,才过来。”
小战士身旁的战友七嘴八舌地告状:
“这都不愿意来呢。”
“他娘说他打小就对大夫发怵。”
“一开始他都自己摁回去,这会怎么都摁不回去了,一碰就疼。”
阮青雉安慰道:“没事,我能给你治好。”
她转头问卫生所的大夫:“有酒精灯和擀面杖吗?”
“有是有……但用擀面杖干嘛?”
“一会儿您就知道了。”
两人准备好酒精灯,又把擀面杖进行消毒。
阮青雉点燃酒精灯,看向屋里的小战士们,笑着问道:“你们是一个班的?”
“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