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雉对这些事不感兴趣。
上午去部队拿介绍信,关震邦看见她时,立刻弹射站起,关心道:“闺女,昨晚你没事吧?”
阮青雉摇头:“没事,一针麻醉剂而已。”
关震邦还是很不放心:“是药三分毒,你坐这儿等一会儿,我叫盛阳最好的医生过来给你瞧瞧身体。”
说着,就要打电话找人。
阮青雉过去摁下挂键:“我自己就是医生,还会不清楚自己有没有事嘛,不用叫医生,我已经没事了。”
关震邦保持拿话筒的姿势,依旧担忧地看着她。
阮青雉笑了笑:“爹!我真没事了!”
“川川呢?”
她环顾一下办公室。
关震邦指了下训练场:“被李看山他们带去看汽车了。”
阮青雉点点头,和他在办公室里聊了一会儿,才起身回家属院,只是在她离开后不久,关禁闭的二团长身上忽然发痒难耐,不一会儿,浑身就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疹子。
军医来这简单看一眼:“看着像过敏。”
二团长心情极差:“过什么敏呀,老子身强体壮的,怎么可能过敏!”
军医:“也有可能是湿疹。”
二团长不耐烦地反驳:“怎么可能是湿疹呢!我天天训练出这么多汗,身体里还哪有湿气啊!”
军医沉吟两秒:“给你开点扑尔敏吧。”
“快快快,赶紧的吧。”
二团长身上哪哪都痒,心情烦躁极了,咬着牙用力抓着胳膊,没几下就挠得血肉模糊,挠完胳膊又开始挠脖子。
转眼又抓出几个血道子。
军医开了药走了。
二团长吃下药也没觉得有任何效果,身上痒得让他发疯,躺在地上,用粗糙的地方蹭着后背,嘴里骂天骂地骂空气。
阮青雉走出军区,慢慢停下脚步。
回眸看了眼禁闭室的方向,嘴角缓缓上扬起一抹冷笑。
二团长,这就是回礼。
两天后,阮青雉收拾好行李,准备和傅裕出发去京都进购机床。
川川知道她要走,赖在她怀里蹭蹭。
阮青雉掂了掂小家伙,轻哄道:“大臭宝最近胖了,妈妈都快抱不动你了,昨天跟看山叔叔坐坦克了是不是?跟妈妈说坐坦克是啥感觉?”
川川抱着她脖子,神情恹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