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战梧轻轻拿下她的手。
阮青雉哼唧了一声,两只手紧紧勾住他的脖颈,一张脸凑到男人面前。
她目光在他薄唇上痴迷流连了几眼后,不安分地眼神慢慢往上,与他的双眸对视,眼底的蛊惑像拉丝的蜘蛛网:“你怎么总推开我啊?你不喜欢我吗?”
沈战梧身体稍稍往后仰。
神色有些局促。
他歪着头,眼睛根本不敢看她,岔开话题:“晚上吃什么?”
阮青雉使坏地踮起脚。
沈战梧飞快拉开两人的距离,丢下一句我去做饭,就落荒而逃了。
阮青雉双手环在身前,长叹一声。
有时候纯情的太过分了…
不也行。
撩不动!
她无奈地摇摇头,坐下来看着桌上的洗发水,又勾唇笑了笑,伸手轻轻摩挲着上面的字。
阮青雉心里忍不住分析他不为所动的原因。
毕竟刚才她媚眼都抛成那样了!
他还能无动无衷。
就过于离谱了!
阮青雉分析来分析去。
最后认为沈战梧可能不太喜欢肢体接触,造成这种原因,或许跟他的原身家庭有关,亦或者是因为他从十五六岁就离开家来参军,任务严峻,周围又都是男同志。
所以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和妻子相处?
阮青雉长长出了一口气,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手里是沈战梧买的洗发水,耳边传来沈战梧在厨房做菜的声音。
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媚眼抛给瞎子看就抛给瞎子看吧。
傍晚五点多,正是家家户户做饭的时候,有人出来倒泔水,看见迎面走来的杨勇,愣了愣,主动打招呼:“哎呦,杨排长,回来啦!”
“嗯,回来了。”
杨勇随意点点头,便快步回了家。
院里还是跟他走时一样干净,院子里的菜落了架,上面只挂了几个老黄瓜,应该是菲菲留着做种用的。
他扯开房门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