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厂长乖乖坐下:“阮同志,你说。”
阮青雉看向他身旁。
傅裕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催促:“说吧说吧,我听着呢。”
她点点头,这才说道:“我的意思是,立刻建立分厂,总厂负责盛阳的服装市场,分厂负责生产军区物料。”
何厂长好奇地问:“是收购还是……”
“是新开发,地皮我也已经物色好了,就是东区与椒台区的交界处,那里地势低洼,后面又是一片山地,无论是地理位置还是土壤都不适合耕种庄稼。”
“与其这样,不如改建工厂,现在为难的是,怎么样才能拿到那片地的改建权。”
傅裕沉吟一声:“这个我有办法。”
阮青雉追问:“什么办法?”
“那你别管了,一个月内我保证让你动工就行!”傅裕不肯说具体的办法。
阮青雉敛了敛眉:“行吧。”
“那这段时间我们有得忙了,去银行贷款,建厂,购买机床,招工,想想就头大。”
傅裕仰头靠在沙发背上,泼她冷水:“哼,没有那个金刚钻,偏要揽这个瓷器活,现在知道难了?已经晚喽。”
阮青雉白了他一眼。
转头和何厂长闲聊起来:“何厂长,昨晚你在厂子里睡的?”
何厂长点点头:“是啊。”
阮青雉好奇:“那有没有听见枪声呀?”
他摇摇头:“没有。”
傅裕猛地抬起头,问道:“是不是市中心?昨晚我打牌的时候,我说外面有人开枪,他们非说是放礼花!今早的报纸呢?我看看怎么回事……”
他起身从办公桌上扒拉出今天的报纸,刚瞥了一眼,脸色忽然凝重起来。
下一秒,丢下报纸狂奔出去。
阮青雉疑惑:“怎么了?”
何厂长拿起报纸看了下,连忙道:“坏了,市长受伤了!”
阮青雉:“咋啦?”
何厂长往外跑:“那是老板他老子!”
阮青雉猛地愣住:“!!!”
什么?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