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说,只要他想让他来,他就必须出现在她面前。
姜芜一个闪身拦住人,轻笑着问:“深更半夜,烬瞳大人这是要去哪儿?”
“让开!”烬瞳语气不善。
姜芜打量了他一下,却见看见他脖颈间深深浅浅的痕迹之后,不由笑出声。
“原来是发情期啊?求我,我自然可以……”
不待她说完,烬瞳一掌挥开了面前的人,然后一个飞身离开。
身后的林山慌慌张张跟过去。
姜芜看着那对奇奇怪怪的主仆,心中疑惑不已。
烬瞳不是不喜欢雌性吗?那他身上的痕迹……
他和林山?!
姜芜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旋即冷笑一声。她就说,怎么每次撩拨他的时候,他跟吃了绝情丹似得!原来如此!
一想到刚才烬瞳身上那身痕迹,姜芜更嫌弃了,这得被欺负的多很?
她看他不如剁了他那中看不中用的家伙事算了,连个林山都拿不下……废物!
不远处的小溪中,烬瞳眉心紧蹙。
该死的苏沫!他真是好想立刻、马上,弄死她!
……
翌日苏沫都睡的很沉。
玄清早上他没有给苏沫熬药,因为知道她起不来。
中午他正常准备午饭。
吃午饭前,绯焰去房间将睡得昏天暗地的人给叫醒。
苏沫睁开眼看着面前的人,语气幽怨:“你走开。”
绯焰将人抱紧了些,额头抵在她发间语气真诚:“我错了,怪我昨晚没控制好自己,让沫儿受累了。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
她睡着之后,他就后悔了。
他怎么能因为吃玄清的醋,就发疯似得闹她,他不该那么失控的,这一点不像他。
绯焰抱着人轻哄:“起来吃饭,吃了饭任凭沫儿打罚。”
苏沫和绯焰出去的时候,龙岩他们都已经吃完了。
玄清将他们三人的菜端出来,午饭还没吃完,外面便响起了脚步声。
苏沫偏头,便看见龙岩的贴身侍卫匆匆走进来:“苏姑娘,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