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从怀里掏出块破木牌,上头密密麻麻记着三十七次沉船修补方案,“老子藏了半辈子的‘黑历史’,今儿全抖搂出来!”
年轻船匠们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突然有人举着手机喊起来:“弗兰奇先生刚回消息了!他说‘好船就得越补越结实,跟铁哥们儿似的’!”
屏幕里,弗兰奇搂着补丁摞补丁的桑尼号自拍,背后墙上还歪歪扭扭写着
“伤疤是船的勋章”。
星痕瞅准机会,“嗖”
地跳上诺亚号的龙骨。手里鹿角刻刀刚碰上船灵,刀身就泛起木雕巷记忆碑的纹路。
他干脆把老船匠木牌上的门道全刻进船灵核心
——98
年暴风雨时打的桐木补丁、03
年海战时焊的钢铁条,就连去年学徒手滑钉歪的三颗船钉位置都没落下。
刻刀划过混沌锈和雪松木交界的瞬间,两种材料
“嗡嗡”
响起来,锈迹自动顺着木纹盘成保护网。
“有了!用裂缝釉料!”
唐小棠一拍脑门,从乾坤袋里拽出个陶罐,“王大爷说这玩意儿绝了,能让死对头拜把子!”
她身后火麒麟
“嗷呜”
一爪子拍碎陶罐,带着星光的釉料
“哗啦”
泼在船底。说也奇怪,混沌锈碰上雪松木,当场长出半透明的结晶,跟给船底套了件雕花铠甲似的。
司徒雪手底下一换曲风,把《水都狂想曲》混着青木村的木雕小调,弹得那叫一个欢快。
这琴声在船坞里飘过去,好家伙!两派船匠手里的家伙事儿全跟着热闹起来
——
刨子在锈板上刨出雪松木的香味,喷枪往船板上一喷,就像撒了把星星。
最绝的是船灵诺亚,本来龙眼琥珀色的眼睛,颜色越来越深,瞳仁里还映出两派人一起修船的画面。
老船匠汤姆抱着本航海日志走过来,边翻边说:“也该让小家伙听听咱们的故事了。你们看,这是
1980
年的事儿,那会儿咱们用三条破船拼出诺亚,谁管它锈不锈的?能把人送回家的船,那就是好船!”
年轻船匠都凑过去,日志里还夹着张老照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