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扯了。
第一个按下暂停键的就是曼谷市长,那些背后给警方施压的权贵也要火线叫停,不说来自北面的巨大压力,全球范围就没有哪个大富豪是因为跟警方发生冲突而死的!
无论是国内警察还是国外警察。
这种事情一旦发生就等于释放出去一个错误信号,警方的权利会飞速膨胀。
东西方各国,资本主义制度一直在极力限制警察的权利。
“好了。”披拉·塔信黑着脸挥手阻止两个下属继续大吵大闹,不够丢人的。
任由陆少涛的人搜身之后,披拉·塔信一个人走进去,两个下属被要求在另外的房间等待。
黑着脸走进总统套房,披拉·塔信一眼就看到穿着休闲装的年轻人,比照片上的人看起来和蔼一些,笑容挺灿烂的。
“披拉·塔信局长,上午好。”王耀堂主动走上来伸出手。
披拉·塔信冷着脸看了看伸过来的手,最后还是压着火气握了上去,“显然我一点都不好,作为曼谷警察局长,在曼谷还需要被人搜身,王耀堂先生是在侮辱我吗?”
“首先,去王宫你也要被搜身,其次,我在一分钟之前并不认识你,羞辱你并不会让我的身体产生哪怕一丝一毫多巴胺。”王耀堂笑容依旧灿烂。
“你!”披拉·塔信脸色更黑了,他听不懂什么叫多巴胺,但他听得出来,这位别看笑的灿烂,但对自己没有哪怕一丁点尊重。
“好把,我说的再直白一点,羞辱你这件事,哪怕是在酒桌上提起都不会引起任何关注,因为没人认识你。”王耀堂耸了耸肩,“你觉得呢?”
披拉·塔信极度愤怒的情况下,
深吸一口,怒了一下。
没办法,习惯了。
同样都是一个500万人大型城市的警察局长,披拉·塔信比起香港韩一理地位差太多了。
都说香港是池浅王八多,遍地是大哥,但相比起来,曼谷更严重,上面有泰王、有总理、有内阁、有军方、有市长、有市政府、有权贵、有富豪……
一个警察局长,真的是连中层都费劲。
头上全都是婆婆,看看曼谷的治安情况就知道了,历届曼谷警察局局长都在摆烂,披拉·塔信也不过其中一员罢了。
“好了,不提这种不开心的事情了,这边坐,喝点什么?”王耀堂笑着引了下。
披拉·塔信阴沉着脸坐下,被人当面羞辱,他哪里还有心情喝东西,“王耀堂,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这里是曼谷,你一个外国人炮击……”
“好了,好了。”王耀堂抬手打断披拉·塔信的话,“我知道你为什么来的,一点小事而已。”
“小事,1分钟倾泻了100发60毫米迫击炮,你说这是小事!”披拉·塔信猛地起身。
“你看你,你又急。”王耀堂靠在沙发上,笑吟吟地翘起二郎腿,“对我来说,这就是一句话的事,而对你来说同样如此,但显然你并未意识到一个重大机会已经降临在自己面前,还在纠结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这就是你一直没办法升职的最大原因。”
“是把握机会,为自己铺平上升之路重要,还是为了别人的一个吩咐就急吼吼的四处乱窜重要?”
“你……什么意思?”披拉·塔信皱眉看着王耀堂,神色惊疑不定。
他当然想要升职,但你一个外国人说这个不觉得有些好笑吗?
王耀堂抬手竖起大拇指指向自己,“我,王耀堂,白手起家,3年时间从街头混混到亿万富豪,现在更是走出香港将势力延伸到东南亚各国,昨晚炮击湄南河核心段,吓的那些能指挥你所谓权贵心惊胆战却不敢直面的人。”
一句话,披拉·塔信心脏却骤然极速跳动到每分钟120下以上,脸色都开始微微发红,呼吸也开始粗重起来。
“信我还是信他们。”王耀堂一脸淡然地说道。
“信你!”披拉·塔信重重说道,腰不自觉地弯了下来。
“那你应该叫我什么?”王耀堂似笑非笑地说道。
“耀爷!”披拉·塔信笑的很是谄媚。
王耀堂大笑起来,披拉·塔信嘿嘿陪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