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抬起头,插着腰:“好你个常乐,你不记得你闺蜜我钟舒,就记得你的电费了啊?”
这个名字像是一道闪电将她的记忆重新劈了回来。
是了,钟舒,她们一起读了大学,毕业的时候又一起留在这个城市,因为房租太贵,所以一起合租。
奇怪,自己此前怎么会忘记呢?
常乐有些不好意思,急忙双手合十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我此前睡迷糊了。”
钟舒敲了敲常乐的脑袋:“睡迷糊了还记得你的电费,不记得闺蜜的名字,真是个没良心的。”
常乐哎呀呀了几声,她跳起来:“我错了,我认错。”
“认错也没用,今天怎么也得跟我去看医生。”钟舒说。
常乐问道:“为何?我觉得我眼下大好了。”
这话倒不假,或许是因为此前睡得太足,她只觉得自己周身无恙,身轻体强,精神好得不得了。
钟舒插着腰:“你觉得你大好,我觉得你一点也不好。哪个正常人会像你这样说话?乖乖的跟我去看医生。”
常乐一愣,她自己半分不觉得自己如此说话有什么问题。只是在发愣的时候,她已经被钟舒拉着往衣柜的方向推。
“快换衣服,车都快到了。”
常乐有些无奈,她转头,却陡然一愣,镜中的自己并非是自己,而是一把剑鞘。
她急忙揉眼,再看镜子,却又是她自己了。
“还愣着做什么啊?我知道你很美,但是看完医生回来再好好的臭美吧啊你。”
钟舒在身后催促着。
常乐回头,她看向墙上的剑鞘。此前虽然只是短短一瞬,但她看得很清楚,那把剑鞘,就是挂在墙上的那把。
“小舒,你看得到墙上的剑鞘么?”常乐问。
钟舒转头扫了一眼,又转回来,冲常乐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瞎的,当然看得很清楚。那不是你之前不知道从哪里淘来的破烂么?我跟你说,这东西肯定是某乌的工艺品,15一把,绝对不可能更多了,别想靠着它发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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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乐皱起眉头,此刻钟舒已经在催她了。
常乐没有多想,急忙换了衣服。
在离开的时候,她一把抓起了那把剑鞘,跟着钟舒走了。
“……你真的去医院还要带着这玩意儿?”
她们住在城中村附近,这里道路狭窄,很有些九十年代的感觉,出租转腾不易,她们跑了一段才坐上出租。
钟舒用手扇风,转头问。
常乐点了点头,她的手抚过剑鞘,沉默不语。
这把剑鞘总给她很奇怪的感觉。
像是……像是自己似的。
“看来是得去看看医生。先用我围巾包包,免得别人看到以为你有病。”
钟舒说,她塞给常乐一条围巾。
她性格活泼,很快就跟司机攀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