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新任皇帝陛下颁布的圣旨,以仁治为称号,延续神族的仁慈之心”
段若竹拱了拱手,“感谢告知”
一望无垠的大草地,他忽然还想问点什么,那位老伯已然没了身影。
他呢喃“竟还是他当政?”
沿着草地一通瞎走,直到耳边传来喧闹的声音,停下脚步,驻足不前。
远处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他瞧着马背上身姿飞扬的少年,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少年手中捏着鞭子,狠狠摔在地上,马儿被他的举动惊到了,吓得只顾着往前跑。
段若竹眼神一转,施法让马儿撞上来,少年没注意到前方突然闯出来的人,一心只想要马儿停下来。
他牢牢抓住缰绳,用力向后拽,马儿不听他的使唤,前蹄子在法术的控制下毫不留情的踩上了段若竹的胸膛。
巨大的重压下,他几乎是后知后觉,心道:玩脱了,自己已经虚弱不已,这一下子可谓是伤及五脏六腑。
待少年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他已经昏死了过去。
再次睁开双眸,是一间破旧的房屋,少年一声不吭,洗着身上的衣物。
“你醒了?”
段若竹活动了一下手臂,传来的痛感,几乎让他失去了表达能力,只能用眼神示意。
少年依旧没有多余的话,点了下头,转身离开了。
他好奇少年的冷漠,视线一直追随着他,外面刚洗好的衣裳晾在树杈上,迎风飘扬。
几个木桩子围成的院子,位置偏僻,除了地大,没有一点可去之处。
马儿安静地吃草,时不时甩动尾巴。
少年拿起一旁的刷子和水桶,为马儿清洗脏污的身体。
段若竹强撑着身体,扒着门,“你,怎么不爱说话?”
少年抬了抬眼,冷漠的回答他,“今日是我的错,你想要什么尽管说”
“是吗?你骑马不看路,结结实实压在我的身上,我还没说什么,你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似乎是我欠了你的”
少年那双蓝色的眸子,盛满了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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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路,我日日都走,平时鲜少有人,分明是你不知用了什么伎俩,让马儿受惊了!”
段若竹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既然你知道鲜少有人,就更不该横冲直撞,偏僻之地最容易出事儿”
“…”
他被堵的哑口无言,干脆扭过头,不说话,也不看他,继续手上的事。
他们僵持着,谁也不肯低头,良久,少年缓缓吐出两个字。
“负责”
段若竹愣了半晌,“负责?”
少年笃笃地重复自己的话,“我会负责”
这下子,段若竹反而来了兴趣,环抱着双臂。
“第一,我不知你家世背景,第二,我不知你姓甚名谁,一句负责,就想让我留下来?”
“我叫,砚临。”
段若竹怔了怔,他僵硬的开口“你说,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