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晏,你瞧,彼岸花妖异的红色顽强的生命力更适合魔族。
它又正好伴随着我的降生而生长遍地,以后就用它作为魔族的象征,你说好不好?”
少年天真的话语言犹在耳。
面前的他蜷缩成一团,他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被惩罚。
小脸冻得通红,手脚冰凉,单薄的衣裳残破不堪,只剩下几块破布,零零散散的挂在身上。
他的嘴里始终重复着一个名字,“子晏”
一如当初在梦魇里看见的那样,他似乎只记得这个名字,明明认识那么多人,明明那个时候他已经忘记了我。
可他的嘴边脱口而出的名字,依旧是“子晏”
这个名字对你的分量究竟有多重?
段若竹心疼的把少年揽入怀中,下一秒情景再次变化。
夏长云一身黑袍,居高临下的望着下面的一个孩童。
孩童长着狐狸的耳朵,狐狸的尾巴,任谁看过去都说他是一只狐妖,要不是他的身上长着一对翅膀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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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有一种兽,它的形状像狐狸,身上生有翅膀,叫声似大雁的鸣叫声。
这种兽名叫獙獙,只要它一出现,天下就会发生大旱灾。
夏长云本身懒得理他,可他的手下有一位眼神几乎要黏上去。
“你这獙獙,看在你无父无母的份上,以后就是我的养子”
话音刚落,段若竹就从他身后的帘子里走出,“那我岂不是他的父亲?”
“就你嘴贫,我还没承认你呢!”
段若竹笑着和他打作一团。
獙獙仅仅是看着,就心中一阵温暖,连着磕了三个头。
“谢父亲谢母亲”
眼前的一幕幕像是临死前的通告,泪水无端的落下。
他擦拭泪水,眼神复杂,画面到这一刻终止了。
这时消失的栖止出现了。
手搭在段若竹的肩头,“怎么样?还笑得出来吗?”
段若竹迟钝的回答他,“大概,不会,吧”
下一秒,眼前的场景再次变化,这回是他在和夏长云吵架。
夏长云身着一袭蓝白衣袍,大大咧咧的盘腿而坐,漫不经心的开口。
“你喜欢这苍生?”
段若竹双眸紧闭,“职责所在”
“那就是不喜欢了?”
“职责,并非不喜…”段若竹顿了顿。
夏长云不耐烦的想要离开,他睁开双眼,和他对上视线。
“清泠,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替你好好看一看世间,世间缘法皆讲因果,莫非,你不愿意去看,也不想我去看?”
段若竹起身和他并排,“世间污浊,只愿你独善其身”
“哈,你可真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