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房间里的温暖让他们放下心中的害怕,沉沉的睡了过去。
黎锦苏拍掉身上的灰尘,他喊了一嗓子“好走不送”
扭过头,出乎意料的是,长离竟然也陪着他一起抗天雷,两个人都被劈得黑乎乎的,看不清脸,好像刚从煤堆里出来。
天道忍着没说话,终究是没办法对他狠下来,走之前落下狠话。
“自己做的孽,就该自己受着,这次我就睁只眼闭只眼,尽快平息此次祸事,不然我看你也不用醒来了!”
黎锦苏无奈的摇了摇头,“要不是我没办法踏足地狱,怕是早就把清泠带回来了,何须如此费劲?”
“你这丫头,这是在干什么?”
长离艰难的扭过头,指着怀里的令牌,咬着牙关,身体传来的感觉,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她强行挣脱束缚。
“是它!”
令牌应声而动,漂浮在空中,里面传出人声,“带我走!”
令牌发出阵阵嗡鸣声,刚刚褪去黑幕的天空再次染上,此刻天边还多了些许猩红,像被困住的野兽即将到来。
“清泠?是你吗?”
黎锦苏惊喜万分,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一把握住令牌。
“你握的太紧了,我现在的灵魂和令牌捆绑,你快放手!”
黎锦苏后知后觉,他赶紧放开令牌,使其飘在空中。
突然,门口传来的敲门声一下子吸引住了两人的视线,黑压压的天空,风吹过大地的声音如同巨兽走过的脚步声,刺耳无比。
“谁?!”
长离警惕的靠近门口,手藏在袖口里,随时准备攻击。
“神医,是我”
随着屋门的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穿紫色长袍的男子,还有一个发出吱呀吱呀声响的木偶?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那木偶怪异的很,身上散发出从未见过的黑气,嘴角还挂着浅浅的诡异的笑容。
刚睡醒的村民们,看见外面已经太阳高照,纷纷道谢,又涌了出去。
男子在外面乖巧的等待他们离开,刚一进来就从袖子里掏出一枚令牌,快速放到了黎锦苏手上,态度诚恳。
“神医,这是您要的令牌,这回可以帮我了吗?”
他脸色苍白,下一秒完全出乎意料,他果断的选择倒在地上,黎锦苏面无表情的拖着他扔到了床上。
那木偶静静的躺在他的脚边,长离壮着胆子过来捏了捏这个木偶,心中好奇的紧,可看到这样红的发黑的人,她有点害怕。
“神,他是谁?怎么虚弱成这样?”
黎锦苏利索的脱掉他的外衣,里面的伤痕全部展现出来,长离捂着嘴巴,不可置信的看向男子的胸口,那里印着一个烙印,是罪人才会有的彼岸花烙印。
还有许多意想不到的伤口,生锈的断到里面的半截钉子,鞭痕和刀疤交织在一起,陈旧的伤痕和新的伤痕在他的身上一道接着一道,看着触目惊心。
她颤颤巍巍的指着男子胸前的烙印,咽了咽口水,身体抖的如同筛糠,焦虑的望着黎锦苏,半响才勉强组织出语言。
“神,听说只有犯人才会在胸口印着彼岸花,这花是黄泉路上的,所以,他,他是犯人…”
黎锦苏心里突然升起恶趣味,他吓唬道:“如你所想,他是犯人,是天神和地府共同的犯人。
如今,天下异变,往生令牌的存在怕是已经触及到了某些人的利益,你要是想活命,最好连他的名字也不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