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翰远借着灯光,只模模糊糊看清了一眼,心脏就不受控制地疯狂鼓动起来。
像心甘情愿在烧得剧烈灼热的火焰上起舞,亢奋又不顾一切地扑进去,哪怕化为灰烬。
他将程彦抱住了,以唇贴颊,紧紧把他搂在怀里,压抑着兴奋,吻去他面颊上的泪水,低声安慰他。
“不哭了,不哭了哦哥哥。”
“我不知道会是这样的,对不起,对不起哥哥,都是我的错。”
鼻尖萦绕着杨翰远熟悉的气息,再加上杨翰远的耐心安抚,怀里的人逐渐止住了哭泣,埋着头,开始在他胸膛上不断蹭着发热的脸颊。
“是很难受吗?”
程彦没说话。
杨翰远抱着他,将脑袋低得更低,凑下去亲在了程彦的嘴唇。
“……哥哥,我喜欢你,早就喜欢上了,只是一直不好意思说,所以,如果哥哥难受的话,告诉我好吗?我愿意帮哥哥的忙。”
逐渐被情欲吞噬理智,程彦的人费了很大的劲儿才听懂杨翰远在说什么,手上攥紧了他衣服,仰起一张湿润的,被情欲熏得发红的脸。
“你……喜欢我?”
————后来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模糊到像一场梦,然而真实而又剧烈的快感告诉程彦,那些不是梦。
安瑞下的那药不知道是什么来路,让人浑身上下没什么力气,也让人大脑迟钝迷糊,但也足够让被下药的人做出一些反应。
比如此刻,杨翰远将车座后背全放了下来,让程彦躺下了,手伸下去摸他湿漉漉吐出y水的女xué,手掌把那里整个包裹住了,又摸又揉,揉了没一会儿,就又吐出了些黏糊糊的水,程彦也像受不了似的绷紧了腰。
“哥哥好敏感,是第一次吗?”
程彦仰着脑袋,迷迷糊糊地回答他,“……不,不是。”
空气有一瞬间仿佛凝固住了,再开口,杨翰远的语气一瞬间听上去充满了浓烈的火药味,变得激烈而愤怒。
“……不是?那是谁?哥哥那里原本是有处女膜吧?是被谁捅破了吗?哥哥之前那个男朋友?”
揉着自己女xué的手突然变得用力,掐得程彦微微发疼,下意识并拢了腿,眼角难以抑制地滑落了两行温热的液体。
“不是,不是的,是……是被不认识的人性骚扰了,他把我关进了厕所,我挣脱不了,被他,被他脱掉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