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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在舌尖上，不用问出来了，答案很明显。

但易闪闪并不在意，她往里耸了耸，将自己坐得踏实。

雪白的四肢闲散地晃了晃，长发散落下来，一部分遮住了胸前，一部分垂在身后。

巨大而明亮的镜子就在她的身后，所以在应愿的视线里，一切都看得清楚。

不管前后，不管易闪闪还是她自己，这整个环境，被清晰地投映着，让人无法忽视。

热浪翻涌，应愿垂下了眼。

她侧身一步，快速地去打开了淋浴，调节水温。

然后又拿出了拖鞋，俯身准备给易闪闪套上。

易闪闪的脚丫子，白里透红。

几颗脚趾像熟透的红果子，乱动，应愿套了几次，她都灵巧地避开了。

“闪闪……”

应愿红着脸，道，“乖一点。”

易闪闪的声音离她极近，在浴室里有清亮的回响：“别人都是站在女朋友脚上洗的。”

应愿：“……”

这合理吗？

应愿无奈地抬头，易闪闪脸上挂着一点得意的笑容，跟她道：“我看了好多呢，这次我一定行。”

你想怎么个行法？应愿好想问她。

易闪闪一抬脚，将她手里的拖鞋踹掉了，她倾身揽住了应愿的脖子，拉着她向她靠近。

水雾已经升起来了，额头抵着额头，易闪闪的睫毛忽闪忽闪，易闪闪的唇瓣亮晶晶的。

香甜的气息缭绕，应愿一直放在心里的问题，被易闪闪问了出来。

“应愿，你刚才，喜欢吗？”

应愿的喉咙滑动，无法否认，只能应承：“嗯。”

“那喜欢的事情就要多做。”

易闪闪轻轻地吻她，在鼻尖上，“要洗澡了，你可以把我最后一点衣服，脱掉了……”

应愿的理智要再次失去了。

她本就没够，她本就只是个开始，她简直如同食髓知味的野兽。

她靠近易闪闪，身体，再近一点。

她眼角的余光可以望见镜子里，自己那只深色的手，覆在易闪闪雪白的腰后。

电流激荡，应愿吻住了易闪闪的唇，她深重地亲她一口，退开一点距离，还要问她：“那你呢，你喜欢吗？”

易闪闪抬起双腿，勾住了她，将她紧紧地缠住。

“我不喜欢。”

易闪闪道，“因为还不够。”

她将自己的身体向应愿的身上挤：“很重要的地方，没有，碰到。”

应愿深呼吸，含住了她的唇。

她的双手，捏住了易闪闪的腰，又顾忌那冰凉的大理石，于是向下滑去，隔离了易闪闪和台面。

托住。

火热的掌心，很快温暖了易闪闪的皮肤。

易闪闪的唇舌也被完全霸占。

身体的重量，可以完全放在应愿的身上了。

易闪闪知道，不管什么样的姿势，应愿都不会让她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