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叫呀,叫老公可以吗?”季容问他,而后又自己想了想,说:“老公做什么都好厉害,gān得我好慡。”
“……”
如果沈卿安刚刚还只是难过,这回一听“老公”二字,几乎直奔出离愤怒的边缘。
虽然看不见沈卿安什么表情,但季容还是能明显觉察出沈卿安的情绪变化,原因无他,刚刚配合着把节奏放慢的沈卿安又加快了抽送速度。
二人jiā合处早已泥泞不堪,在一次次狠恶撞击中打出细碎白沫,沾湿黑浓耻毛,季容红肿xué肉无助地向外翻,既骚媚又糜艳。
季容快受不住,没了再绕圈子的力气,气息奄奄直言道:“我想上厕所。”
他听见沈卿安笑了一声。紧接着,沈卿安压住他不让他动:“就在这里尿。”
“……啊?”难以置信地,季容又一次转头看向沈卿安,沈卿安脸上笑意未减,重复道:“就在这里。”
操。
小兔崽子。
季容心里叫苦不迭,我最近也没招他惹他啊?
羞归羞,再憋下去身体恐怕要出问题,季容再顾不得其他,眼一闭心一横,淅淅沥沥地在沈卿安眼前he出了尿液。
水声时断时续接连了一阵,沈卿安感受到季容在他怀里打了个尿颤,问:“尿完了?”
季容不吭声,双颊泛起不自然的chá红。
沈卿安好整以暇地抽出性器,自己撸动几下后也he在沙发垫上。
沙发垫一时间脏得不成样子,星星落落的湿痕遍布,各种液体相互混合,不堪入目。
沈卿安知道季容相当稀罕这沙发——这人都不在这上面吃外卖,宁肯拿个垫子坐地上,他自己刚才确实是起了玩弄的心思,现在定神一看,季容跟霜打过的茄子没什么两样,蔫蔫的。
但沈卿安打定主意狠心到底——季容把他卷毛公主当什么人?
说喜欢他的人是季容,说不给承诺的人是季容,要和别人结婚又对他绝口不提的人是季容。
弄脏他一个沙发垫怎么了?卷毛公主也是有脾气的!
季容其实没生气。
只是太久没被沈卿安这么gān过,有点累。
他缓了好一会儿,看向墙壁,忽然开口说:“沈卿安,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