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倾月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东方宴的声音也带了几分冷意:“朝澜亲王有何指教?”
哪怕他再喜欢林倾月,可接连被辱,他也不会完全没有脾气。
+wy!w′c-¢+林倾月道:“你今早给我送的那东西,我已烧掉。
下次若再送乱七八糟的污秽之物,我就把你的王府给烧了。
我不是东方起,没有那么规条约束。”
“你说那条亵裤?”
东方宴压低了声音,戏谑地道,“那可是我们欢好的见证,你怎么忍心烧毁呢?”
林倾月道:“东方宴你还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那东西,怎么可能是我的?”
“事实上,我早就知道你在酒里给我下了迷情酒。
所以,我自然不会中计,顺手就调换了杯里的酒。
离开晋王府后就直接去了天香楼。
那迷情酒,后来是谁喝了呢?”
她故作疑惑地皱了皱眉,忽然又笑开了:“该不会是你喝了吧?你喝了酒,中了迷情药?”
东方宴的脸色难看至极:“你说什么?你没有,那是昨日是谁和本王……不可能!
你已经是本王的女人了,别以为你这样说就可以抹消事实!”
“就凭你那些下三烂的手段,也妄想让我中招?你若不相信的话,不如去问我门口的守卫,我出去的时候天色还早。
若是真中了迷情药,不会那么快全身而退。”
东方宴不愿相信这些事实,可又知道她说得确实在理。
昨日,他喝下酒的时候天还亮着,醒来之后时间已过去了整整两个时辰,殿外一片漆黑。
当时他自以为得到了林倾月,光顾着高兴,根本没有去查问门口的守卫林倾月是什么时候离开。
若昨晚,和他翻云覆雨的人
不是林倾月,那又会是谁呢?那条染血的亵裤到底是谁的?林倾月幸灾乐祸地笑着:“晋王殿下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回去寻找你的新王妃!”
“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位天命之女,那么倒霉被你给宠幸了。
你可千万记得对人家好些,毕竟遭了这场大罪挺不容易的,不是吗?”
东方宴恨恨地道:“林倾月,就算本王得不到你,也绝不会让太子得到!”
说罢转身离去,走的时候步子都踉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