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自然不能是储年年一人独享,她回到家里把公司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给家里的人听,唯有潘多拉很给面子的大笑起来,老祖宗不知道是不能理解其中的乐趣还是怎么着,一点反应都没有。
储年年开怀大笑的画面映入狐狸的眼中,狐狸为这感到开心。雨过天晴,这样无忧无虑的储年年才是她熟悉的人。
秦家的大门不经常开启,藏于深山中的老宅保持着与世隔离的神秘感,也被一层阴影笼罩着。
秦川自己开车来,对站在门口迎接他的人说:“我需要一个司机,你在秦家找一个信得过的人选。”
“是。”管家不能多问一句为什么,只有服从。
“我要去见太奶奶,你先去通报一声。”
“太奶奶数日前进禁地闭关,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来。”
“闭关?”秦川的脚步一顿,“你在秦家的这些日子里可曾听过太奶奶闭关修炼这事?”
“第一次听说。”
“哼,我也是第一次。”正因如此,秦川才觉得可疑,他又问:“娰羽呢?她又在哪里?”
“陪在太奶奶身边。”
答案并没有让秦川意外,“我知道了,你去收拾一下,这几天我会留在家里。”秦川交代完以后掉转方向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他去的地方是老宅正中的秦家祠堂,在那里供奉着秦家先人,他细数着刻在墙上的族谱,族谱极其简单,一代只有一个名字,其他人都没有资格写上去,女眷更没有资格写进族谱中。
秦家的过去因为战争而出现断层,熟悉秦家历史的那些人也没剩下几个,连秦家长老们也说不清太奶奶的身份。
他翻阅秦家先人留下的典籍,看似漫无目的却在寻找一样东西。
秦家历代宗主的名字都可以查到,然而主持秦家内外事务的人恰恰不是秦家的宗主,而是没法进入族谱中的女眷。
直到他翻到一页,在先人笔记中记录秦家一场盛大的婚礼,那女子的姓氏与太奶奶一样。他不敢断定是否就是太奶奶,因为此事发生年代久远。
秦川掩上布满灰尘的书卷,从祠堂里出来,秦家的仆人为他的到来而忙忙碌碌着,家规森严,所有仆人都知道管住嘴巴管住眼睛还有耳朵,不敢多听多问,连走路也是那么悄然无声。
看完这一幕,秦川脑海里出现一个可笑的念头,秦家好像是一个蜂巢,而统领这个蜂巢的人正是蜂后。
秦家人都未必知道禁地是什么样子,那里什么都没有,走进去以后那扇门还会消失不见,没有门没有窗,看不到外面的天空,更别说是声音,这里的安静能让人静下心来或是叫人发疯。
来这里以后娰羽就没有吃过东西,唯一吃下去的是太奶奶给的丹药,苦涩的丹药带给她的不只是苦味,更是身体被灼烧的痛苦。
她的杂念随着时间在一点点消失,时而想起的是进来之前储年年给她打来的电话,她没忘记储年年快过生日这件事情,一句生日快乐是她唯一能做的。
“凝神静气,不要受外物影响。”一个声音钻进她的脑海里,把她的思绪硬生生打乱。
血气翻涌之下,娰羽睁开了眼睛,坐在她对面的太奶奶用冰冷的眼神看着她,她勇敢地迎上去:“那么多人可以让你去挑,为什么要选中我?”
太奶奶脸上浮现不明显的笑容:“秦家家大业大,尽数归你掌管,你可尽情挥霍,你不喜欢?修真是凡人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你又有我来助你,他人要用百年时间才能成就你数月时间就达到的修为,你不乐意?长生不老青春永驻,你是女人你会不喜欢?”
娰羽冷笑:“我是喜欢钱,想要不整容就能留住青春,但是我不喜欢阴谋,更不喜欢被强迫。秦川他逼我留下来,我就算之前再爱他,如今也只剩下恨意。何况是你还逼着我在这里修炼。我不怕告诉你我恨秦家,你最好别让我学成,一旦我得到自由我就不会让秦家有太平日子。”
“我会怕吗?秦家险些毁于战争,是我一手撑起了它,当年我没让它倒下,现在更不会让它倒下。你有这份野心就继续留下去,其他的轮不到你来多想。”
“你……”娰羽被她气地险些吐出血来,“我实在猜不透你安的什么心思。你是老糊涂了是不是,连养虎为患的道理也不懂。”
“我不老,不糊涂。”
“你是不肯面对自己菊老荷枯满脸皱纹的现实。”
“休息够了就打坐。”太奶奶不为所动,心平气和地说。
娰羽闭上眼睛,胸口一阵阵疼,到现在为止她的杂念都清地差不多了,只剩下储年年,正因为这样,过去的记忆越发清晰。
“真可笑,我从生她开始就没有给她过过一次生日,现在却想替她买一块生日蛋糕。”娰羽喃喃自语着。
一向尽职尽业的严主编出现意外情况,导致效率下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