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就是这个样子,我还能希望什么呢。”东方子墨无奈地对自己说。
作者有话要说:在白天更新痛苦程度不亚于难产,几个小时只有断断续续的一章,自己都不保证写的好不好。
晋江应该已经好了,希望大家的晋江也好了!
谢谢在这几天里克服艰难险阻留下评论的亲们,不断发来长评安慰我的亲们。谢谢你们。有满满的动力更新了!(?﹏?)
39
39、储年年不是灰姑娘 。。。
39。
下午三点半起;杂志社里每一个人都得了一种叫散漫的毛病;再急也没喝一杯咖啡来得重要。这时候谁跟他们讲工作他们就翻脸不认人。
储年年回来以后就埋首在电脑前赶稿子,今天的采访过程意外地顺利,传说中难搞到家的刘导没有难为她;亲和的态度让她怀疑这老人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头子。
她在去的路上做的众多心理活动都是没必要的;她笑话自己太爱紧张。工作这么多年;她应该说是把娱乐圈都见识了,但是在这条路上走的每一步都还是战战兢兢的,毕竟娱乐圈水深地很。
“储年年;你的信。”话音刚落;一个信封从办公桌外飞进来稳稳地落在储年年面前的键盘上。
储年年从键盘前抬起头;眼前什么人都没有。
储年年将信将疑地拿起信,白色的信封上只有‘储年年收’这四个字;小学老师教过标准的信封应该是有邮编地址的,这里都没有,贴上八毛钱邮票,更别说邮局的邮戳,那不可能是寄过来的。
储年年站起身想寻找给她丢这封信的人,但是她环顾四周,在她周围的办公桌都是空的,大家都聚集在自由区里喝咖啡,办公室里唯一在来回走动的就是扫地阿姨。
“阿姨,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人从这里走过?”储年年叫住扫地的阿姨,指着自己桌子前这条小道说。
“我没看见人。”阿姨冷漠地说,又把头低下去,挥动扫帚,扫着本来就已经很干净的地。
储年年立刻把那封诡异的信丢到桌子角落里去,这封来路不明的信她没胆子拆。对人来说,这种信里最多塞病菌刀片,电视剧里演来演去也就这么一点手段,何况那还是几十年代的方法,现在连恐怖分子都进化到用快递送货上门了。如果这不是人寄的,她更不敢拆。
下班之前,她把这封诡异的信丢进手边仅有的一个蛋糕店包装袋里,放在后车厢里带回家,想让同是妖怪的老祖宗看看是什么东西。
储年年进门时的动作诡异到极点,她好像很在意手中印着知名蛋糕店标志的袋子,拿袋子的那只手伸地老长,她的行为吸引了屋里人的注意。狐狸问:“你买了蛋糕?”
储年年把袋子放到桌子上,然后跑开三步远,说:“不是蛋糕,今天莫名其妙飞到我桌子上的一封信,上面写着是给我的,我怀疑这是恐怖袭击。”
“恐怖袭击?袭击你有好处吗?”范大牌笑嘻嘻地走过去,拎起蛋糕店的袋子,说:“现在恐怖分子都进化到用点心来做炸弹了?这个创意不错,给她一个好评。”
“你打开来看看,算了算了,拿出去到外面打开。”储年年还是不放心。
这东西如果被设定为一打开就会爆炸,她辛辛苦苦攒了好几年才买下来还要付贷款的房子就毁了。
范大牌从里面把信拿出来,前前后后看了一遍,说:“奇怪,有妖气。”
“我就说是妖怪干的。”储年年大声说。
“骗你的。”范大牌的笑声让储年年想扁她。
“这信封是在muji买的,字是人写出来的。”范大牌把信封一点点撕开,储年年的心掉到半空,紧张地说:“你要不要在外面加一个金钟罩?”
脚步一点点朝老祖宗靠近,躲到老祖宗身后去。
自信封中拿出一张颜色淡雅的信纸,范大牌说:“还有信纸是在日本买的。上面的味道是香奈儿的淡香水,除了淡到分辨不出来的妖气,这完全是凡人做的。”
范大牌说时还特地朝储年年看了一眼,那眼神好像在嘲笑她大惊小怪。
储年年面红耳赤,嘀咕着:“我当时被吓坏了。”
狐狸出声说:“先看看上面写了什么。”
储年年打开信纸,上面只有几个字。她看完却是脸色大变,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上面写了什么东西能把你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