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前面说了你也听不懂,重点是有人在追杀我们,而这人相当于人间的职业杀手,李莲花和她相比是一个业余和职业的区别。现在我们生命垂危,被迫到你这里委屈几天。”
几人围坐在一起敞开心扉谈话,范大牌如是说,说完范童童又递上白玉碗,范大牌用怨毒的目光对着太过忠诚的范童童,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是还是委屈自己喝下今天第九碗药汤。
储年年开头的心情是即将爆炸的活火山,现在此刻胸口喷射着滚滚岩浆。
她的世界一下子从一张纸能概括的平凡世界走进了玄幻小说里,现在又变成了紧张刺激的恐怖片,她心脏脆弱,只希望不要再发展下去了,不然她会落得一个英年早逝的下场。
“我可以说不吗?”储年年的肩膀垮了下来。
“你当然可以说不,但是我接不接受是另外一回事情。”范大牌露出了灿烂微笑。
“为什么一定要挑我家?”储年年想自己何德何能能与红透半边天的大明星坐在一起喝茶聊天,还让一个已经宣布死亡的前影星躺在她家床上,这种艳福,她受之有愧。
范大牌看向紧闭的那扇门:“那人我们都对付不了,只有她可以。”
“她只是一只狐狸。”储年年紧咬牙关,老祖宗只是一只狐狸,她看不出一只看电视看上瘾的狐狸能有什么用,她也不希望老祖宗做一只有用的狐狸,拯救世界或是破坏宇宙这样的大事应该让眼前美艳的坏女人去干才对。
“哼。”范大牌在心里冷哼。长得一副毛茸茸的样子不是只有卖萌这个功能,可惜储年年不是其深浅,才会误以为长公主没用。
作者有话要说:= v = 一家人凑齐了!!!!!!
挥手绢,这样写好不好?萌不萌?
雷?真的吗?怎么会雷呢?多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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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38。护主是一种美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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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一只狐狸!”储年年大声说。
范大牌把耳朵捂起:“听到了;你不用说这么大声的;我又不是聋子。”
沉睡中的李莲花微微皱起了眉头,范大牌却紧张地像她被砍了一刀一样,忙不迭地关爱一番;把她全身摸遍还不见她醒来;才遗憾地放弃。
“你要睡到什么时候醒?”储年年戳了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狐狸;老祖宗没醒,电视都被范大牌占据着,而且范大牌在她这个面积有限的房间里占山为王;吃好的喝好的;一点都没有做客人的自觉。
为了救老祖宗;她一定时间往她嘴里塞丹药,也不知道那些药是不是假冒伪劣产品;这么多药吃下去一点作用都没有。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储年年的耐心已经花地差不多了,如果老祖宗再不醒来,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捏起那个被她包裹地像小馒头的爪子,储年年再在上面多打了一个蝴蝶结:“如果你还是不醒来的话我就去买一只狗回来养。”
也许是她得了一种病啊,对被使唤的日子产生了依赖,居然开始怀念以前老祖宗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而她被催着去做饭的日子。
“看来你的打算还不少啊。”狐狸被她的话活活气醒了,浑身没力气已经够糟糕了,还满嘴都是苦味,苦地她想吐。手上还有碍眼的蝴蝶结,她想拆下来,可是发现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你醒了,你饿不饿,要不要上厕所……”
“水……给我水……”一定是有人想害她,才会在她嘴巴里塞这么多黄连。狐狸想等自己恢复了非杀了那人不可。
储年年跑出去倒水给她送到嘴边。狐狸在喝完以后才想起另外两人,说:“她们还活着吗?”
“活着。”储年年把水杯放到一边,手指着外面说:“一个已经醒了,一个还睡着,她们说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
“她们还留在这里干嘛?”狐狸后悔自己救了这两人,简直是给自己找麻烦。
虽然每一个人都有保守秘密的权利,储年年还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外面会闹得那么狼狈,还有,老祖宗身上的血又是怎么回事。她的好奇心被她硬生生压下去好长一段一时间,现在老祖宗醒了,她就迫不及待地问出来:“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