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范大牌嫌弃不已,毫不温柔地把范童童捞起来。
范大牌抓着范童童的手,机警地看着手术室的门,就在刚才,感应到里面有灵气发生波动,但是很快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主人……”范童童保持着半蹲的姿势,手被范大牌抓着,她可怜巴巴地看着范大牌,希望早点从折磨中解脱出来。
“你现在不出声我就给你加工资。”范大牌低声交代道,钱是小事,前面的才是大事。
范童童果然不再说话,范大牌低头看了她一眼之后把她抓起来,快速打开手术室的门,把范童童一把扔进去,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范童童闷哼一声后就没了音讯,范大牌这才放心打开手术室的门,立刻冰冷的刀子贴在她脖子的肌肤上,刀锋与她的肌肤亲密接触的感觉好像脖子上盘旋了一条蛇,还是那种长着尖牙毒液能杀死大象的那种。
范童童倒在地上,从她倒下的姿势看起来应该是被人敲晕过去的。
握刀子的手在颤抖,因为用尽全力去握住刀子指节发白,血一滴滴落在地上,这血不是范大牌的也不是范童童的,是这个人的。
“你来干什么!”
听这声音,范大牌确定她还不会死。明明已经虚弱到快不能呼吸了,口气还是那么冲。
范大牌露出让粉丝疯狂的迷人微笑:“来救你。”
“我不用你救。”李莲花宁可死在异国他乡也不用一个叛徒来救她。可是她现在却不想死,她死了,她是带着叛徒的身份死去的。强大的求生意志让她撑起了残破的身体。
李莲花已经摇摇欲坠了,范大牌在一边不慌不忙地袖手旁观,两手放着不动,说:“开口求人不是件困难的事情,只要你张开嘴巴,跟着我念一遍,姐姐,求你救我,只要你能救我,我一定会以身相许……”
“休想让我求你,更何况明明是我年长……”李莲花越说越气,拿刀子的手一抖,刀锋划破了范大牌的肌肤,雪白的肌肤上有了刺目的血痕。
李莲花的脸越来越白,这是很明显的,有眼睛的人都能分辨出来,她双唇紧抿,看得出来她是在耗尽自己全部的力气维持清醒。
别扭。范大牌认为这就是李莲花的招牌,看现在该晕的时候不晕,还死撑着让她干着急。
“既然你不肯求我,我也不能自作多情地救你,可是我也不想眼睁睁看着你死,不如这样,我当你欠我一次,这次你不求我也不救你,下次你补上……”范大牌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李莲花。
这是好现象,倔强的人一旦倔强起来是连死都不肯屈服的,所以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气昏她,到时候好把她打包带走。
“我现在就杀了你,只要杀了你,王就会相信我,我没有背叛她……”李莲花的声音越来越弱,直到消失。她的身体如飘落的花瓣,风一吹,吹到了范大牌的怀里,这次她把她稳稳接住。
终于能扛回去了。范大牌松了一口气,高跟鞋踢了一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范童童:“起床,别装尸体,该回家了。”
“哦。”范童童立刻爬起来,拍去身上的泥土时不小心摸到脑后一块大包。
范大牌把李莲花扶起,下一秒,她怀中的重量减少,人变成了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那是李莲花原本的模样。胸口已经被雪染得通红,刚才是因为她身上穿着黑色的衣服所以看不太清楚,此刻被巨大的伤口吓了一跳。
“她受地伤比我想的严重。到底是谁有本事伤到她?”
“能伤到将军的人举国上下也没有几个。”范童童拿出挎包,在里面翻找着救命药。
“找到没有?”范大牌着急地说,她看到血越来越多地涌出来,甚至染红了她的衣服,看这种速度,她怕李莲花身上的血会流光,该死的,她不应该气她的。早就应该一棍子把她打晕了再说,省得她气急攻心,白流这么多血。
“我找到了……好像过期了……这瓶可以吗?以前我放的,上面说能一秒钟止血。”范童童递给范大牌一个古色古香的小瓷瓶。
“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范大牌接过,咬开瓷瓶的塞子,把里面的药粉洒满伤口。
“主人,可以了可以了,再撒下去就浪费了。”范童童心疼,这瓶药要花不少钱呢。
洒了药粉也没有用,血很快就把药粉冲走,范大牌用手捂着伤口处,一只手很快被染地血红。
白狐狸不再是狐狸,又变成了人,这次她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而范大牌压着的地方恰好是柔软的胸部。
“闭嘴,闭上眼睛,把头转过去。”范大牌转身朝范童童吼去。
范童童忙用手堵住眼睛,表示她绝对不会多看一眼。
化成人以后,血流地更多,范大牌的手在伤口中摸到了奇怪的东西,在其中有一个尖锐而冰冷的东西存在,伤口之所以不愈合原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