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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的长廊幽暗,灯笼在夜风中摇曳,映得青石地面上光影幢幢。
二皇子快步离开,步履从容,月白锦袍在灯火下泛着冷光。
沈先生从暗处迎上,身形隐于阴影,低声道:“殿下,如何?”
二皇子眼中精光闪烁,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得意。
“太医被拖走,太子暴怒,必是诊出了什么。”
沈先生皱眉,低声道:“太医方才说了什么?”
二皇子冷笑,目光投向夜色中的行辕,声音低沉而阴毒:“太子若只是寻常箭伤,何至于此?必然是……”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狂喜,“他废了。”
沈先生瞳孔一缩,随即会意,低声道:“殿下是说……箭毒伤及根本?”
二皇子轻轻点头,声音几不可闻:“若太子再无子嗣,父皇的皇位,还能传给谁?”
他的眼中透着志在必得的光芒,似已将皇位视为囊中之物。
沈先生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低声道:“殿下,若此事属实,太子必成废人,陛下……”
二皇子抬手打断,目光阴鸷,声音低沉:“此事不可声张。
派人盯着太医,若他被灭口了……”
沈先生点头,眼中透着几分了然:“属下明白。”
他顿了顿,低声道:“北静王那边……”
二皇子闪过一丝阴霾。
他本想将水溶一网打尽,以获得功劳,却不料被他跑了,倒是有几分意外。
“水溶不过是个丧家之犬,不必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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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内,烛火摇曳,映得太子的身影愈发孤寂。
他怒极,猛地将佩剑掷向房门,剑锋深深插入雕花木门,发出“嗡嗡”
的震颤声,似在宣泄他胸中的滔天怒意。
“来人!”
他厉喝一声,声音嘶哑而充满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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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兵立刻推门而入,单膝跪地,低声道:“殿下!”
太子眼中杀意凛然,声音低沉而冰冷:“那太医,处理干净。”
亲兵低头,声音恭敬:“是。”
太子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目光阴沉地望向窗外。
窗外的夜色如墨,细雨淅沥,敲打着芭蕉,发出低沉的声响。
他知道,自己已陷入绝境。
箭毒的阴影如附骨之疽,威胁着他的未来。
他的手指紧握床沿,指节泛白,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低声道:“二皇子……”
与此同时,金陵城西一处暗巷内,北静王水溶倚靠在潮湿的墙角,肩头的箭伤仍在渗血,玄色劲装被鲜血染得暗红。
他的银质面具已被摘下,露出那张俊美却苍白的脸,眼中透着疲惫与阴鸷。
一名黑衣死士跪在他身前,低声道:“王爷,仓库一战,太子重伤,二皇子安然无恙。
属下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