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地方虽然不再出血了,但是几条殷红十分醒目,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看着异常明显,让人无法忽略。
这就给人一种他的伤可能很重的错觉。
而且脸上都这么多了,那身上呢,会不会还有别的没有治好的伤?
他都这样,那另几个兽夫呢,他们是否也是如此?
雌性一脸嘲讽的看着萧锦月,似乎觉得自己看透了她的想法。
“原来我是因为这样才不给你治伤的?”萧锦月似笑非笑的看向半刺。
“雌主,才不是呢,你不要听她胡说。”半刺先是安抚萧锦月,然后才看向地上那个雌性。
他走过去,居高临下的望着趴在地上的她,然后一脚就踩在了她腿上的伤口上。
“啊——”
那雌性疼的打了个哆嗦,连叫声都在颤抖。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雌主做的事轮得到你置喙?”半刺像看死人一样看着她,眼里全是对蝼蚁的漠视,“还有,我雌主厉害的很,治愈力多到用不完,我是因为心疼她,不忍她为我治伤消耗体力,所以才故意留着它们的,这下明白了?”
说着,还用手摸了一下脸上的伤。
这伤他留着自有用处,却没想到此举害得萧锦月被人误会,竟还指责起来了。
眼里浮过杀意,半刺手摸向了武器,想着等会要在哪里给她戳个血洞,才会让她死起来最痛苦?
“不……不是这样的……”那雌性又是绝望,又是疼痛的摇着头。
她的脸上全都是冷汗,可能是因为疼的,也可能是因为自知不会被他们救治,所以慌张着急的。
“也好,还没问过你们。你们也说说看,要不要救下她?”
萧锦月看着这雌性绝望又不愿意相信的样子,看向了自己的队友们。
雌性一愣,然后眼中便重新浮现了希望,猛然抬头看向了那些雄性。
“救什么救,让她去死。”凛夜冷冷说。
“不。”霍羽。
“救她干什么,恶心我们吗?”山崇轻笑。
“又蠢又坏,不必救。”石空。
焰鸣和丛翰摇头,“不要。”
萧锦月看向那雌性,摊手,“喏,你也看到了,这次不是我拒绝的。”
而那雌性的眼中早已经一片灰寂了。
她没想到这些雄性里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为她说话。
本以为遇到这支雄性多的小队是幸运,现在看来这哪里是幸运,只是把她推向了更绝望的深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