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执事面目狰狞的看着陈金惠的背影,暗道:棋子就应该有棋子的觉悟,不该知道就不要问。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南楚京都,退朝后。
宁皇把大司马贾谊和柳如琢留下。
宁皇看着贾谊道,
“以后,南楚就交给你了。”
“臣,尽力而为!”
“朕,不要你尽力,而是要你一定要抗下去,抗不了,也要抗下去。即使死!这是你的责任,更是朕的命令。”
“臣,遵旨!”
这时,宁皇把玉玺交给贾谊。又把虎符交给柳如琢。
“如果朕死了,贾谊你可以登基为帝。如果你不想,可以和如琢商量一下,扶持一位皇帝。”
两人跪了下来,疾声道,
“嫂子,不可说如此诲气之言。”
“皇上万寿无疆,臣觉无私心。”
宁皇把他们扶起来,淡然道,
“南楚之所以有如今,是因为长安。他在一条孤路上行走,我们这些被保护之人,终究要为他做些什么。死,不可怕!怕死后。所想之事,如梦影般破裂。”
贾谊坚定道,
“皇上不会死,大元帅也不会有事。南楚更不会亡。”
宁皇笑了笑,月光穿透黑暗。
“朕也不想死,朕还没生孩子,朕还没见到所爱之人。可,天命难违。”
“如琢,朕会尽量把文鸯带回来。大元帅府的死士,该用的时候就用。不要怕,有什么事,朕都会扛下来。”
见两人情绪低落,宁皇拍了拍她们的肩,笑着说道,
“文鸯没那么容易死,而朕也没那么容易死。想杀死我们,他们所付出的代价。将无人能承受!撕破脸了,让这天地染血吧!”
宁皇身上的杀气直冲云霄,压得两人喘不过气来。
“还有!朕只有一个人。没有什么皇亲国戚。如若有人趁机生出异心,不需留手。他们不是南楚人,而是敌人。对待敌人,斩尽杀绝。”
“臣,遵圣旨!”
“快去准备吧!尽快去,文鸯也少受一些苦。”
当一道朝阳升起时,百万精兵已聚集完毕。
宁皇跨马当前,一袭军装似染血。
她声音穿透云霄,振动心弦。
“南楚将士,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