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省城郊外有很多农场,东方农场就是其中之一。
农场内,烈日炎炎,别人都休息了,唯独司徒老爷子和儿子还在工作。
“你们不把这一亩地的草给割了,就别想休息!”一个管事的中年人恶狠狠地警告着。
看着眼前一大片草地,司徒老爷子感到一阵头晕目眩,随即‘扑通’摔倒在了地上。
要知道,他和儿子从早晨割草到下午,早饭,中饭都没有吃,关键连一口水都没有给他们喝。
这哪里是什么改造,纯粹是折磨人,要把他们往死里折磨啊!
“老家伙,你别想装死,给老子起来!”
眼看司徒老爷子倒下去,管事中年人不但不急,反而走上前,恶狠狠地踹上两脚。
“住手!”
司徒雷急了,连忙上前阻止。
“滚一边去。”
管事的勃然大怒,扬起手中的皮鞭,猛然向司徒雷抽了过去。
“啪!”
“啊!”
司徒雷躲闪不及,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他不由吃痛地叫了起来。
“司徒雷,你不会以为自己还是以前的领导吧!”中年人一脸冷笑。
他和司徒雷本来就有恩怨。
如今,司徒雷落到了他的手上,他岂会心慈手软?
可以说,每一次皮鞭抽下,看到司徒雷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他都觉得痛快淋漓。
要知道,这种皮鞭都是他特别制作的。
每一鞭抽下去,都能抽出血肉。
“爸!”
忽然,不远处传来一声悲悯。
明月看到父亲遭到抽打,浑身都是血,她心疼的眼泪都下来了。
“司徒明月,谁让你进来的。”
中年人看到明月的时候,勃然大怒。
这可是改造农场,如果没有相关手续,那是不准进农场的。
他可是农场的负责人,即便有人来,他也应该知道才对。
“汪德海,这里是改造农场,人到这里,那只是改造而已,谁允许你动用私刑了?”明月死死地盯着对方。
“我就动用私刑了,你能奈我何?”汪德海根本不怕。
首先是现在的司徒家确实落魄了,没有人愿意出手相助。
准确地说,落井下石的不少。
其次就是何政军的交代,要知道,何政军现在身份地位不低,未来前途一片光明。
何况,在何政军背后还有强大的李家,有了这样的靠山,汪德海做起事情来,更加肆无忌惮了。
“你是不是觉得老子天下第一,没有人能惩治你了?”此时,沈斌上前一步。
“你又是谁?”
汪德海皱了皱眉,并不认识沈斌,不过,他同样没有放在心上。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年轻人,算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