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望野忍了一路的情绪终于泄露出来。
他抬手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扔在沙发上,一只手将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
一边朝着孟北枳走来。
几乎不容她反抗地,直接将她压倒在柔软的沙发上。
“好玩吗?”
他问。
孟北枳闻着他身上干净的气息,神色没有任何改变:
“我说的实话而已。”
这个姿势挺暧昧。
孟北枳黑色的长发凌乱散在沙发上。
她身上的大衣在进来的时候也脱了,就剩下一件单薄的毛衣。
靠得太近了——
傅望野声音带着沙哑:“你知道主动要求来男人家里意味着什么吗?”
孟北枳不答反问,“你想我说知道还是不知道?”
话音落下。
下巴被人抬起。
傅望野欺身压下,带着凉意的唇印在孟北枳唇角。
比起第一次。
他现在倒是学乖了,温柔许多。
不过没维持多久,就又发了狠。
带着薄茧的手紧紧掐着她的腰,让她不得动弹一点。
单薄的毛衣被推上去,细软白腻的腰肢,彻底暴露在面前。
傅望野嗓子更哑:“孟北枳,说我是谁。”
终于能够呼吸,因为缺氧,孟北枳脑袋有些晕。
听见他问。
缓缓回答,“傅望野。”
“再说一次。”
“……傅望野。”
窗外夜色渐浓,肆意的寒风都被挡在窗外,而后不得不带着不甘,穿过高楼大厦,吹向另外的方向。
然后再一次受到了阻拦。
陆让站在落地窗前,身上的寒意还没消散。
他才从孟北枳家过来。
孟北枳没回他的消息,他也没等到人。
垂目看着楼下已经凌晨仍旧川流不息的街道。
他直接将手里的文件往后一扔,纷纷扬扬的白纸就全部落在地上。
旁边站着的秘书低头减少着存在感,生怕被连坐。
“怎么这么生气?”
孟南柚推门进来,看到满地的白纸很是诧异。
陆让听见她的声音回头,脸上的戾气尽数收敛回去:“你怎么还在公司?”
孟南柚弯腰将文件都捡起来递给旁边的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