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他彻底明白,是谁让他痛!”
“也要全缅殿那边的商人明白,谁才是那片地真正的靠山!”
“懂了!”
大雷点头,转身就走。
而此时,另一头的西贡,何细鬼也没闲着。
“蛟龙会”这次虽然吃了亏,但并没有就此认怂。
反而在背后继续串联几家小堂口,一起闹腾,说三联帮搞垄断,说任天恒“霸场吃独食”,还煽动几个在西贡打零工的小帮派反水。
他们甚至把目光放到了西贡的老城区,那里是三联帮的“祖业”之一,最早几家茶楼和夜总会都是从那片地起家众。
现在虽然老旧,但底子还在,很多老一辈的兄弟也还守在那里。
何细鬼第一时间找到任天恒。
“老大,那帮人想动祖地!”
任天恒没有太多反应,只看了他一眼。
“他们知道那是祖地?”
“知道!”
“还敢动?”。
“不是他们敢,是有人撑腰!”
任天恒笑了,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行!”
“祖地那边,让阿国调五十个人去,不打,不闹,盯住!”
“那帮人要是真敢动,就别说什么规矩不规矩了,直接拆!”
“他们要拿我们三联帮起家的地来立威?”
“那我就让他们知道,这块地,是谁流血打下来的!”
何细鬼点头,立刻转身去办。
结果当天晚上,三联帮的老茶楼“天香楼”就出事了。
有人往楼下泼油漆,还在门口放了一只死狗,嘴里塞了一张写着“独吞财路、必遭天谴”的纸条。
楼里坐镇的三个老人家都是当年跟任天恒一块打拼的前辈,看到这个都气得直哆嗦。
阿国带着人赶过去时,油漆还没干。
任天恒闻讯赶到,没发火,只是站在门口看了几分钟,然后说了一句话。
“今晚,把整个老城区的灯都点起来!”
“所有茶楼、酒馆、夜场,全都开业,不许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