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哥,这地是我金鸿会租下来的,背后是内地的金源集团,还有暹罗那边的投资商……”
任天恒把烟掐了,丢在地上。
“那就让他们来找我!”
“我这人不难说话!”
“谁都可以来谈,除了你!”
花衬衫男人脸色彻底拉下来了。
“任哥,我给你面子,但你也不能把事做绝啊。
大家在港岛混口饭吃,你独吃,别人连汤都没得喝,那早晚也会有人受不了的!”
“你是受不了,还是想造反?”
任天恒瞥了他一眼。
“我听你今晚讲了不少话,说三联帮是上世纪的东西,说你们金鸿是新时代,说市场要公平?”
…………
“那你想不想看看,老东西怎么收拾你这些新玩意?”
“你有本事喊话,就得有胆子接招!”
花衬衫男人咬着牙没出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任天恒转身离开,临走前丢下一句。
“把广告全撤了!”
“你想留条命,就按我说的做!”
他走得慢,脚步沉,像是每一步都踩在人家心口上。
等他离开,那花衬衫男人一拳砸在扶手上,脸色难看得要死。
“妈的,真当自己是皇帝了!”
身边那暹罗中年人凑过来。
“怎么处理?”
“让人继续搞!我倒要看看,他能奈我何!”
“我背后是暹罗的龙象帮,还有内地那边的金源集团,就不信压不过他一个三联帮!”
“你确定?”
“老子都不怕死,他一个搞生意的能怎样?”
“好,那就开盘照搞!”
第二天一早,金鸿建材城的大门被贴了封条。
理由是“消防不合规,存在安全隐患”
不到中午,建材城门口就来了几十个保安公司的人,把里面的人全清了出去。
花衬衫男人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打电话给暹罗的联系人,对方却说正在观望,让他别激动。
那边的投资商也退了口风,说不想在港岛掺和太深,准备转去搞南边的房地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