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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相信了吧?”
苏杭没有任何想要搭理,自己这两位话痨徒弟的意思,只是面无表情地用不容置疑的口吻简短说道:
“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我还有其他事情需要处理。”
对于姜潮和莺粟来说,苏杭是真正意义上的亦师亦父,而姜潮两人对于他而言,身份也绝不仅仅只是徒弟与下属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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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他的儿女也丝毫不为过。
三人在彼此心中的地位俱是十分重要,按理讲,有这么长一段时间没见了,苏杭不说必须要与自己的这对“儿女”
好好拉拉家常,至少也理应简单寒暄一下,最起码不该表现得这么冷漠、好像只是在例行公事一样才对。
但是对于自己师父的“冷漠无情”
,姜潮却是并没有感到丝毫的意外——
这个男人,向来都是这副时刻紧绷心弦的模样,好像有一场不得不打,并且只有他才能打的硬仗,随时在等待他披挂上阵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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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姜潮十分清楚,能够向自己和师姐,简单但大体地解释了一下,这枚古怪项链的功效,对于苏杭来说,就已经可以算是对徒弟特殊照顾、很有耐心了。
按照苏杭的指示、将项链佩戴到自己的脖子上后,姜潮立刻感觉到,有一股清流淌过了他的体内各处,让他好似被浇了一盆冷水般遍体生凉。
与此同时,那已经缠绕了他许久时间的、令他非常不适的浓重不详感也消退了许多。
大约十多分钟过去后,不说姜潮已经变得如同先前似的身轻如燕、完全恢复了正常,但至少那种肩头好似被压着一座大山般的感觉,已经消散得七七八八了。
正当姜潮准备开口、说出自己的感受时,在这整个过程中,始终都沉默不语的苏杭,却已经先于他一步开口道:
“好了,把它摘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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