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缩在被窝里,只露出巴掌大的脸庞,脸色透着病态般的白皙,贝齿紧咬着双唇,已然泌出鲜血,越发显得妖异…
他上前敲了敲床沿。
宋时月这才迷糊着睁开眼睛。
“我…没事…帮我……将灯燃起来…”
许尽欢依言照做。
随后在本子上写道:“你生的什么病,我有内力,可帮你缓解。。”
宋时月摇了摇头,她这病只有系统能帮忙压制了…
何苦浪费别人修习的内力。
“不必,我睡一会便好。。”
闻言,许尽欢收起本子,暗自守在她床边上。
待春华带了人过来时,宋时月已经不知是疼晕还是睡熟过去。
“了空大师,还请您帮我家姑娘瞧一瞧。”春华着急的跪在地上砰砰砰的磕起了头。
她方才过上几天好日子,怎么也不能让这个新主子死了。
了空虚扶她起身,从袖中掏出来一根丝线。
“系在你家姑娘手腕处。”
春华点了点头,虽不知这是怎么个瞧病的法子,可依旧将丝线系好。
感受到丝线处传来的细微脉搏,了空难得的一双长眉紧蹙。
这脉象明明是必死的,她居然还能撑到现在。
天道不容啊…
好一阵这才收回手中的丝线,最终提笔写下了方子。
折腾了半日,喝了药,宋时月总算睡的平稳了一些。
这期间,白氏带着人来瞧过她一次,见她真得病的起不了身,便转身又走了。
到了夜深,外头的雨依旧下个不停。
宋时月悠悠转醒,看着趴在床边的春华,她拍了拍春华的手。“我已无大碍,你去旁边的屋子歇着吧。”
春华打了个哈欠,心中谨记着绿竹给她说的规矩,可她又实在是太困,瞧见门口的许尽欢守着的,她再将屋里的油灯添了些后,便去了一旁的屋子。
没了睡意,心疾也缓和了些,宋时月起身在心中呼唤了系统几声。
依旧是没得到回应……
见此,宋时月又缩了回去。
而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