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也没想太多,乖乖从刘玥手里接过香槟喝了一大口,皱了皱眉。
“这个味道怎么有点奇怪?新出的口味?”
刘玥接过已经空了的香槟杯拿在手里,对着大厅正上方的吊灯仔细观察了一下杯底,果然看到了还没有融化完全的粉末。
“不是,这杯酒被人下药了。”
刚才的服务生已经消失不见了,宴会厅里本就嘈杂,刘玥暂时确定不了对方的位置,只能给旁边的某个无家伙计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安排人去追刚才那个服务生。
遭受无妄之灾的无邪瞪大眼睛正想说什么,无奈药效开始发作,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已听话地跟着刘玥离开宴会厅走上二楼的某个休息室。
每间休息室外面都站着一个服务员,这也是为了方便醉酒的客人有什么需求可以及时送达,现在倒是刚好去把无二白叫过来。
刘玥带着无邪进了休息室后立马将门反锁并且拉上窗帘,从始至终她连灯都没有开过。
药效发作得很快,无邪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只能看着刘玥把他放在床上后在房间里一番操作,最后从衣柜里找到了一扇通往隔壁的暗门。
“你明知道有问题……还给我喝……”
吐字艰难的无邪红着脸努力压制着奇怪的冲动,顶着一双水汪汪的狗狗眼控诉着刘玥。
“你就不想知道是谁想整你们无家吗?”
“酒不是给你的吗?”
“作为你的女伴,我要是出了事你觉得无家不会受牵连?或者说你以为谁都有资格做你无家小太爷唯一一个拿出来见人的女伴?”
一边解释,刘玥一边上手把无邪的衣服扒下来扔在床上,然后扶着他往暗门的另一端送。
两间休息室之间有一个很小的隔间,这也是无二白在修建这所酒店时特意留的空间,就是为了应对一些突发情况。
这个巧思本来只有他跟无三省知道,刘玥是自已凭本事听到的。
虽然只有几平米,但是每周都有专人打扫,而且只要从里面关上锁,外面就打不开了,把无邪一个人放在这里很安全。
但是这不影响被下了药无力动弹的他会害怕,算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你不留下?”
“我得看看到底是谁在搞恶作剧。
放心,一会儿二爷就会来接你了。”
下药的人可能真的只是想弄个恶作剧,这种药药性一般,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这也是刘玥敢给无邪喝的原因,让他长个记性,不要随便喝别人递过来的东西。
搞事的人亲眼见到无邪喝下那杯加了料的酒之后和刘玥一起进了二楼的休息室,过了一会他才慢悠悠地带着几个有交情的朋友往那间休息室走。
打开灯,门和床之间还隔了一道屏风,里面隐约传来一些动静。
几个人说说笑笑地直接进去,然后就看见了正跪在无二白面前的自家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