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那男子好一阵的干呕,模样恶心至极。
围观众人都忍不住皱眉,靠得近些的更是捂着鼻子连连倒退,满脸厌嫌,生怕沾染到那些腌臜之物。
“不!”
“我……我知错了……”
听到陈钊还不打算放过自己,那男子当真是又惊又怕。
起初还以为这泥腿子根本不敢把自己怎么样,谁知道他竟这般蛮横!
早知如此,一开始就不该去招惹他。
恶人还需恶人磨,陈钊本就不算是个大度之人,更别提是有人蹬鼻子上脸。
不过见那欺软怕硬的东西认了怂,他也没了计较下去的兴致。
“饶了你可以,但你耽搁了我这么长时间,这笔账要怎么算?”
不计较归不计较,那也只是免除了先前的赌约,毕竟那真的有些恶心。
但要是就这么放过此人,也绝非陈钊的性子。
“我……”
闻言,那男子有些手足无措,根本不知该如何应答。
心中更是懊悔,怎么就偏偏得罪了这么个睚眦必报的人。
见他支支吾吾的不开口,陈钊招招手,将旁边看热闹的车夫叫了过来。
“这样,也别说我刁难你。”
“今日我租下了这位老哥的驴车,你将这笔钱结了,此事便到此为止,如何?”
看那男子也没什么富贵之相,陈钊自是不可能提出太过分的要求。
与昨日那些人牙子不同。
这男子只是狗眼看人低,并没有触及到陈钊的底线,象征性地惩戒一下就足够了。
那男子听到这话,顿时如获大赦。
租用一辆驴车而已,再贵又能贵到哪里去?
他生怕陈钊反悔,一边将手伸入怀中摸索,一边开口道:“好,这钱我给!”
那马夫前前后后看了个满眼,自是知道这男子罪有应得。
但他也没有趁火打劫,说是只要二十文就可以。
那男子也没有讨价还价,痛痛快快的给了钱,头也不回地就跑了。
见没了热闹,围观的人也纷纷散去。
车夫却是将那二十文钱递给陈钊,开口道:
“小兄弟,你先前已经给我结了钱,这些应当还给你才是。”
陈钊找到这车夫的时候,就已经提前把钱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