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两排木刺发出恐怖的风声,“噗”
的一声穿透了狍子身体两侧。
贪吃的狍子还没反应过来,便受了重伤!
“成了!”
陈钊马上跑了过去,木刺陷阱并没有造成致命伤,所以他拔出柴刀利落地割断了狍子的动脉。
伴随着大量血液流出,狍子挣扎的幅度逐渐变小。
过了一会儿,陈钊确定狍子凉透了才把木刺拔出来。
狍子的生命力十分顽强,哪怕这么久过去,身体还在微微抽动。
弱肉强食,万世不易。
狍子再可怜也只是动物,他是猎人。
还是快要饿死的猎人。
“嘿,真不小啊!”
别看是荒年,但那是山下,深山老林里的动物总有办法在冬天来临前储够冬膘!
“咕噜噜。。。。”
在树上等了小半天,陈钊本就没有存货的肚子忍不住打鸣抗议,但手边没有生火工具。
而且再耽误下去天就黑了。
于是当下就拿柴刀在狍子肚子上开了个小口,摸索着从还冒着热气的肝上切了一小块。
用柴刀切成片,贪婪地吮吸咀嚼起来。
肝脏属于高热量食物,虽然是生的,但口感一流,有点像腥甜的果冻。
吃了一块后,陈钊靠着树休息了一会儿。
等待体力恢复。
接着便用麻绳把狍子背起来,往山外走去。
。。。。。。。
紧赶慢赶,陈钊终于在太阳落山前走出了白骨山。
这一道他没敢走小路,宁可绕点远,胜在安全。
“呼呼。。。。”
等他扛着狍子回到家的时候沈家姐妹俩都快急疯了。
“官人!”
沈如雪听到动静急忙跑出来,接着就是沈如月,两个人连忙上前把陈钊扶着坐下。
别看四十多斤的猎物不沉,但陈钊这具身体能走到现在都是靠毅力硬撑着的。
“这么大一只狍子!”
沈如月看着地上的狍子,忍不住上前摸了摸。
沈如雪则是端来一碗清水递给了气喘吁吁的陈钊。
接着和妹妹一起把狍子抬进了屋子。
看着一前一后忙碌的姐妹两人,陈钊喝着水第一次感受到家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