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等他将这数十个‘中军大帐’横扫一空,结果发现,这帮战将根本就不在中军大帐之中。
他虽然可以在这数十万大军之中横冲直撞,所过之处无人能挡。
但想要将这么多人尽数杀光……哪怕他身为当今玄帝,也难以做到。
只怕手都杀麻了,哪怕真气永不枯竭。
想要杀这么多人,也不是一时三刻可以做到的。
所以他只能继续去找那些藏起来的战将。
从蛛丝马迹之中判断,这帮人的所在。
至此三策全部白费……
而天邪教行事也果然不走寻常路,他们进攻向南城的法子是以老幼妇孺组成的先头军,让向南城内的人对此投鼠忌器。
毕竟都是江湖豪杰,若是将手中利刃,对向那些老幼妇孺,又如何当得起‘豪杰’二字?
这就是江湖人和真正铁血军人之间的差别。
兵者诡道也,为了赢有些时候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厮混江湖之人,虽然有不少大奸大恶之徒,手段卑劣残忍,可大部分听从盟主令来此,想要为天下苍生做点事的,又如何能够忍心对那些妇孺狠下毒手?
所以此战之被动,远超他们预想之外。
好在这段时间里,柳昭年等人借楚青的盟主令,越过绝天关,召集不少南域高手前来一起驻守向南城。
否则的话只怕一个照面,向南城便要失守。
可纵然如此,这一战也打的天昏地暗……
之所以没有被天邪教的人一冲就垮,还是因为那二十万人。
当中天邪教的人占据少数,真正的高手也不多,组成那庞大人数的是那些三教九流。
对于驻守向南城的这些人来说,这帮人跟土鸡瓦狗没什么两样。
唯一的难点就在于,人数太多了。
而这帮人若不是看着局面一片大好,似乎只要使使劲,就能将向南城攻下,否则面对这样的对手也早就吓得落荒而逃。
就这样,这一战维持在了一个极端微妙的平衡之中。
整个向南城南域高手,尽数出战。
不管是柳昭年,天风子等做出决策的,亦或者是舞千欢,温柔,花锦年,牧童儿……全都现身出战。
就见战阵之中,舞千欢一把伤隐剑运使如飞。
她天天和楚青修炼【天明剑法】内功之深厚,跟最初相比早就不可同日而语。
所过之处,难有一合之敌。
温柔紧随其后,手中也是拿着一柄剑。
她左手拳指相应变化,时而是【太易神拳】,时而是【九天星辰指】,右手长剑则信手挥洒太极剑法。
将舞千欢残留下来的对手,一一收割。
倏然,舞千欢长剑一转,剑光如月,锋芒扫荡之间,一个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牧童儿身后的天邪教弟子,顿时被她剑气所伤。
牧童儿回头,就见那天邪教弟子整个人忽然爆血而亡。
这才若有所思看向舞千欢。
两个人对视一眼,却又各自别开目光。
舞千欢知道这女人对自家未婚夫图谋不轨,牧童儿自那一日湖边经历,也下定了决心,只是有心低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两个人的关系暂且就僵在这里。
今天战阵之中被舞千欢救下,要不要借机卖好?
为了一个臭男人……值得吗?
“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