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烧降了两度后,顾念远的踏实觉逐渐变得不再踏实,没多久,她的胡话又开始了。
这回应该是换了梦境,倒是没再继续对学长表白,她转移了目标,开始骂人。
“你们姓岑的都不是好东西!
你们都是阴谋诡计成精的吧!
全是老戏骨各个都是影帝,要我说,岑家老宅明天就改名,改叫岑氏戏剧学院!
!”
“全都那我当傻瓜!
耍我有那么开心吗!
无良资本家!
渣男!
虚伪!
通通送去挂路灯!
!”
顾念远骂的投入闭着眼手舞足蹈,岑寂只得翻身上床,这边压住腿那边制住手,省的可怜的被子被踢飞。
“骂人倒是比表白好听多了。”
他笑了一声,不想,接下来就轮到他。
“岑寂最坏了!
大坏蛋!
超级大坏蛋!
!”
“我就是他手底下最惨的长工!
任劳任怨,他还不给我涨工资!
呜呜呜呜呜,爸爸妈妈,我好惨啊!”
看来是梦见父母了,岑寂勾起嘴角,道:“想涨多少工资说说看,爸帮你讨薪!”
顾念远呜咽了一会儿,恶声恶气的回答:“我要他,倾!
家!
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