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手中的精残流转阳光的华彩。
他慢慢将精残转动到一个位置,笑道。
“看见了吗?”
一群个人收藏爱好者围在摊位前,好奇到探长脖子。
翁家家主同样挤在这伙人中间。
萧白将精残转到右边,他们脑袋直勾勾转向右边。
萧白将精残转到左边,他们脑袋直勾勾转向左边。
一群簇拥的大脑袋,左左右右。
右右左左,十分滑稽。
直播间粉丝们看得乐不可支。
“这熟悉的画面。”
“太过熟悉,熟悉到翁先生都有点害怕。”
“翁先生:萧白你别笑,你一笑我就害怕。”
“萧哥一笑,生死难料!”
一群个人收藏者,直勾勾盯着精残看了老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来。
萧白对翁家家主挑眉,好像在说:
这你都没看出来?
翁家家主内心一“咯噔”
,他十分不服不甘心,嘴硬道。
“我当然看出来了。
这么浅显的事,难道你没看出来?”
他内心狂怒:
我看出个屁!
萧白,你最好能说出个所以然,别故意蒙我。
萧白心里乐了。
还演,真演上了。
他将精残对着阳光,沉声道。
“看见玻璃白了吗。”
弹幕区安静。
大都会艺术馆长正在努力对着画面眯起眼睛。
波士顿博物馆长微微眯起眼,几乎眼睛贴住放大镜。
海内外各大鉴定师,同时深吸一口气。
玻璃白?
直接目鉴玻璃白,并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