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低头兼顾一眼弹幕,乐了。
他把青鱼喉部的软肉,递给汉顿先生闻一闻。
汉顿先生虎躯一震,惊得差点打人。
“我是素食主义者!”
周围看的人纷纷眉头紧锁。
失态。
萧白这样做,太失态了,还很没礼数。
有的人爱吃肉,有的人一口肉都不碰,这是个人的信仰,必须要尊重。
但是,哪里有人特地知道对面是素食主义者,还故意把一块肉递上去?
正在看直播间的东京静嘉堂文库美术馆长摇摇头。
“看来,最年轻的馆长不过如此,不如不见!”
他也是素食主义者,常年吃斋。
能逼一个素食主义者去闻一块肉,就和逼的良家妇女那啥一样。
十分粗鲁!
汉顿先生怒不可竭,眼底全是愤怒的火苗。
他气疯了,胸口突突狂跳,克制不住愤怒。
“萧馆长!
咱们在北美见面一次,我敬佩你,这才愿意来萧家博物馆任职。”
“但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汉顿先生是原国际收藏家协会首席评估师,被萧白挖墙脚来国内任职。
青鱼独有的肉腥味儿,让汉顿先生连连干呕。
他眼眶发红,呕得胃都能翻过来,整个人都气得在发抖。
萧白什么都没解释,直接问汉顿。
“这条鱼,您会以多少价格收?”
汉顿先生怒极,克制道。
“不会收!”
他不收,任何价格都不收。
萧白漫不经心道。
“您猜,现任国际收藏家协会的首席,会以多少价格收?”
一句话,直戳汉顿先生痛处。
他捂住心口,心窝子都是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