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主管财政局的局长却说左开宇能力很强,他的到任帮财政局解决了许多问题。
时沧海疑惑的问道:“怎么会有如此天差地别的评价呢?”
“也就是说,这其中肯定有人在撒谎,是吗?”
刘新儒说:“是的,时部长。”
“育林同志要求调离左开宇,要顾全大局。”
“而傅友善同志认为不能调走左开宇同志,左开宇同志要继续留在财政局。”
时沧海轻蔑的一哼:“真把自己当人物了。”
刘新儒心头一个咯噔。
他不知道时沧海在骂谁。
是在骂邝育林呢?还是在骂傅友善?亦或者是在骂他?
所以他不敢答话,选择了沉默。
片刻后,时沧海才继续开口,问:“这个邝育林说左开宇毫无能力,是吧?”
“他有举例说明吗,有具体的事例证明左开宇是一个没有能力的人吗?”
刘新儒回答道:“时部长,没有。”
时沧海就说:“既然没有,那他凭什么说左开宇是没有能力的?”
“而且,凭什么认为调走左开宇,就是在顾全大局?”
“简直是一派胡言!”
刘新儒这才明白过来,时沧海刚刚是在骂邝育林。
刘新儒就说:“时部长,那我马上联系邝育林同志,给他做做思想工作?”
时沧海便问:“你去做思想工作,他能听进去吗?”
刘新儒回答道:“时部长,我打算试一试。”
时沧海直接说:“浪费什么时间。”
“你给我打电话,不就是没有把握做通邝育林的思想工作吗?”
刘新儒苦笑道:“感谢时部长的理解。”
“是啊,我和他同是市委常委,且他的职权分量比我大,因此我给他做思想工作,他只会认为我在推脱,不帮他。”
时沧海就说:“我来联系他吧。”
“我倒要看看,他为什么要调走左开宇。”
时沧海显然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