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能算出来。”
虞清音立在摇曳树影之下,只是轻描淡写道。
“不是算出来,是看出来的。”
“我的房间正好对着你停车的位置,看见你下车等了十五分钟,接了三个电话,以及……”
沈砚顿时无奈一笑,立马抬手制止。
“虞小姐能力出众,在下佩服,要不先上车。”
虞清音看了一眼沈砚,自己给的东西作用不大,恐怕她还需要多探查一二。
于是她清冷冷上了车,系好安全带就吩咐。
“开车吧。”
沈砚一边转动方向盘开车一边看着前面夸赞。
“你穿着这裙子很好看。”
她就这样坐在那,裙摆散开,就像是一朵娇艳绽放的小花骨朵,还有些可爱。
虞清音扯了一下裙摆,在心中叹息一声。
她很少穿裙子,还有些不习惯,但都愿赌服输,更何况虞婉柔还以项链为代价。
这时候,虞清音掌心的铜钱顿时滚烫,她纤细手指点在眼上和鼻尖。
此刻的她虔诚又透着一股神性,如同悲悯万物的神女一般。
从窗户飘进来一片银杏树叶,明明看起来很好看,可落在虞清音头发上时,沈砚只觉得有些碍眼。
虞清音应该是不惹尘埃的,清冷冷的,也是让人虔诚信仰的。
沈砚不由怔住,随即伸手取下她头顶上的银杏树叶。
见状,虞清音冰冷目光射向他,嗓音冷淡。
“有事?”
沈砚顿时有些心虚,但还是下意识将银杏树叶藏在掌心。
他有些不想告诉虞清音,想要把这份独特的树叶珍藏。
“没事,刚才你头上有点东西,我已经拿掉了。”
虞清音这才淡淡点头表示感谢,紧接着就继续施法。
她人虽然在外面,但一个符咒已经落在了别墅房间内。
虞清音此刻在感应着,一道身影正在衣柜里翻找东西,嘴里念念有词。
“奇怪,道袍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