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合作,我只是想更进一步,对总统没想法。”
容倾许自已先回了车上,这种事她还不想掺和。
程晏确实停留了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你以前可是跟柳易山走的很近。”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
穆议员盯着他,摸爬打滚这么多年了,他就要练就了一身的本事,对政治的敏感性更不用提。
柳家已经失去了机会,他必须毫不犹豫的选择另外领头人。
程晏对他没多少信任心,毕竟这种人只会因为利益而动,最多合作各自求利,绝不可能相信对方的真心。
“这事你去找彭柴薪。”
就是这次选票最多的候选人。
穆议员微微皱眉:“少爷,你投的不是西门家的股吗?”
“是啊,你说呢。”程晏转身就走,这都猜不到,那可有点蠢了。
穆议员微微弯腰,他身上没有那种卑躬屈膝的做作,全是对权力地位的尊敬。
他站在原地想了想,很快明白了少爷的用意。
彭候选只是障眼法和挡箭牌,看来最后的竞选更加激烈。
容倾许坐在了副驾驶。
看了一眼若无其事地男人。
“我妈让我带你回家吃顿饭。”
程晏微微勾唇:“阿姨这么开明?”
他怎么听说这位阿姨有些强势呢。
容倾许解释了一句:“我妈只是没意识到我长大了,现在她知道我早就能脱离她手里的风筝线,肯定开明啊。”
程晏认真地说:“什么时候,我好提前准备一下。”
“另外你妈离婚还顺利吗?”
“顺利,我那个父亲后悔了,但后悔也没用,他除了净身出户没有第二条路。”
容倾许目前掌控的证据起诉完全够用了。
程晏感慨地说:“我一直认为出轨的男人都应该死得其所。”
“宝宝你还是太善良了。”
容倾许当然认同:“要是他哪天意外身亡,估计就是他命不好。”
程晏轻笑:“我也觉得是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