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钱皱眉,“你又能看见?”
莫非她给他的小剑没能压住?
童钱伸手扯出祁修霆脖子上挂着的小剑,抬手就要咬破手指往上画血符,祁修霆比她动作更快的按住她的手,“我看不见。”
童钱皱眉看他。
祁修霆解释,“我能猜到,是因为你总是看你的右手。”
“我看不见你的右手上有什么,但你总看,想来应该是上面有什么我看不见的东西。”
“有什么?别人向你许的愿?”
童钱收回手,“这些不是你该知道的。”
祁修霆颔首,又摸出一颗水果糖,“那你的血呢?”
“你每次都用你自己的血,是因为你的血有奇特的地方,对付那些东西最管用?”
童钱抓过水果糖,以最快的速度剥了两颗糖的糖纸吃进嘴里,囫囵的嗯了一声。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没有其他的方法?”
童钱冷冷的看他,“你在教我做事?”
“天凉了,祁家要破产了?”
这两句话是她在祁家老宅看书学来的。
那些话本里的内容挺奇怪,明明都以女子视角写的故事,但那些女子偏偏又都依附在各种各样的男人身边,好像没有男人,女子就不能一个人好好活着一般,奇奇怪怪。
祁修霆被噎:“……”
他妈是不是给她看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要看书,替我寻一些书来。”
童钱转回视线,说完就不再理祁修霆。
这边,童明刚匆匆忙忙的赶回童家。
童家的人都知道他今天出门是为了去请厉害的大师,除了在医院的,其余人都等在家里。
童明刚一进家门,在家里的人都迎了上来。
先开口问的人是童明刚的夫人蒋枚。
前天她儿子刚从三楼的楼台摔下楼,险些摔死,这两天她都寸步不敢离的守着儿子,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安,整个人仿佛惊弓之鸟,就怕儿子再出事。
这可是她四十五岁,拼着高龄危险怀孕生下的儿子。
“老公,怎么样?大师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