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并没人来打扰。
只有两只羊,来来回回在卧室附近打转。
室内,床上,时宁还是坐在靳宴怀里。
衬衫扣子都开了,内里松垮地挂着,欲盖弥彰。
她一只手抓住快要落下的衬衫,另一只手,往下抓着男人的手腕,却挡不住他进犯的力道。
……
冗长的寂静。
时宁意识全无,只记得身上重量消失。
视线逐渐清晰,她对上他深沉发亮的眸子。
他胸膛在起伏,透露出他也未曾从极致的愉悦中完全抽身。
时宁回了神,咬紧了唇。
靳宴在她身边坐下,拉了毯子给她盖上,然后转头,幽幽地看她,眸中满是玩味和挑衅。
时宁秒懂,忍不住在内心骂他小气。
她说一句“算什么男人”
,他就证明给她看。
但估计又想到她说他强迫她,他就恶趣味地不给个彻底,却又要她沉沦在他手里。
沉默间,见她一脸不服。
靳宴伸出手,猫捉老鼠一样,捏住了她的下巴,左右晃动了下。
再瞪一眼试试。
时宁没力气,只能眼不见为净,闭眼!
靳宴正是身心舒畅的时候,他活动了下脖子,对她道:“等会儿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时宁不理他。
他说:“明天早上,我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