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白羽吗?她就是个婊子,我是得有多不要脸才会跟着个婊子混?”
“再说张大队,我在人家眼里算个毛?救命的情分比天大有个毛用,他是能给我权还是能给我钱?”
“这层关系最终都要用在你身上,用在咱们的发展发财上……”
骂归骂,沈濂把“利他”
玩的相当丝滑。
站在对方的立场考虑问题,为对方的安全、利益着想。
救唐龙是为他马天生擦屁股,张大队的这份人情是为他马天生铺路打关系……
“兄弟,别说了,哥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马天生苦笑。
他都没法骂人了,更没法发火。
因为人家句句都是为自已着想,偏偏还挑不出毛病。
“知道错了?接下来所有的客户都得去村里看,你凭空搞出这么大的麻烦,跟搬石头砸自已的脚有啥区别?”
“我都反复跟你说了,这个药不能多吃,你就是使劲的嗑,非得把自已玩废才舒服是不是?”
“按理说做弟弟的不该骂你,但我今天如果不把你骂醒的话,一切全都得完蛋……”
做孙子不可能直起腰,只有被骂的份。
两人博弈不是看谁能做孙子,而是看谁能精准无误的出击,抓住主动权。
一个多小时后,两人重归于好,再次把酒言欢。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白羽走进来。
“沈医生,为你准备好了,就在隔壁包厢。”
“准备好了?”
沈濂满心疑惑,虽不知道什么意思,但还是跟着走出来。
“什么?”
“进去就知道了。”
沈濂推开包厢门,一眼看到坐立不安的卢巧巧,顿时露出笑容。
“姐,你真懂弟弟。”
“当然,不然怎么做你姐?”
“……”
这就好玩了,沈濂笑的相当灿烂,进去之后没有任何废话,轻车熟路。
马天生就在旁边包厢,自已这边是他老婆卢巧巧,要多刺激有多刺激。
“兄弟,让哥看看你的活咋样!
哈哈哈……”
包厢门被推开,马天生大笑着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