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
“彩霞,你不是还没够吗?”
“我、我……”
章彩霞本想打破沉闷,却没想到沈濂竟然这么直接,弄的反而更尴尬了。
昨晚的疯狂历历在目,虽然依旧不好接受,但真实的感受骗不过内心:年轻、有力、粗狂……
吃完饭,沈濂就回来了。
尽管沈峰一再挽留,彩霞嫂子也垂头默许,但昨晚只是意外。
他总得给大哥留点尊严,哪怕对方已经无所谓了。
回到家收拾了下药,刚要准备睡觉,院里就传来敲门声。
“谁?”
沈濂穿好衣服出去开门。
“沈医生,你好。”
“刘所,这么晚有事吗?”
竟然是刘二奎深夜来到,而且还穿着制服,露出腰间的银手镯。
“当然有事,否则也不能这么晚打扰您休息。”
刘二奎笑道:“沈医生,咱们进屋慢慢谈。”
不等沈濂说话,他就直接往屋里走去。
这架势跟中午磕头哀求的孙子样截然不同,仿佛腰杆又重新直起来了,重新做回了爷。
“沈濂,坐。”
刘二奎指着对面的板凳,一副审犯人的模样。
“刘所真不生分,大晚上的找我到底什么事。”
沈濂笑道。
“你问我什么事?沈濂,你做过什么事都不记得了?我给你提个醒,狗剩跟二毛。”
沈濂面色如常,心中却咯噔一下。
他说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发现了什么?
当天晚上老鹰峰根本没有别人,这个事做的应该没有纰漏,只有自已跟水兰之后。
而且狗剩两人掉在悬崖的背侧,那里根本没有人去,等到发现尸体的时候,应该早就被野兽虫蚁啃噬的差不多。
“他们犯什么事了?”
沈濂问道。
“他们没犯事,你倒是惹上了天大的事,先听这个录音。”
刘二奎冷笑。
录音放出,沈濂杀心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