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把狗剩拉起来,把所有断骨接上,将其从痛苦中拯救出来。
“沈濂兄弟!
沈医生!
哥!
我错啦,再也不敢啦……”
狗剩跪在地上哀求,眼睛被恐惧所充斥。
“谁指使你的?”
沈濂问道。
“没人指使,村里到处都骂水仙嫂子,说她罪大恶极,我就琢磨着机会来了,欺负她也就欺负了……”
两人说法基本一致,没人指使。
但这个没人指使,其实是所有人都在指使。
村里人不断给这俩无赖暗示,并且告诉他们水仙的踪迹,典型的借刀杀人。
“咔吧!
咔吧!
……”
再把接上的骨头重新折断。
如此反复三次,把两人疼的昏死过去,又疼到清醒,再昏死再清醒。
如此残暴的手法,都把水兰看的瑟瑟发抖,她从来都不知道沈濂有这样的一面,哪怕清楚是为自已出气。
大半个小时过去了,沈濂又为两人接好骨头。
此时的俩无赖颤抖着跪在地上,眼中露出绝望的哀求,宁愿立刻死掉,也不想受这个活罪了。
“你们早让各家各户恨的牙痒痒了,却偏偏在你们面前骂水兰嫂子,还告诉你们水兰嫂子上山了。”
“夜黑风高,你们做点什么都不过分,最好是把水兰嫂子杀掉,这样他们就能连你们哥俩一起除掉,是不是就变成一箭三雕了……”
沈濂帮他们分析。
他本是要杀掉这两人的,但在知道是村里人撺掇的之后,狠辣已经变成了狠毒,否则没法对付恶毒。
“啊?我懂了,这是拿我们当使!
我就说为啥这两天都找我说话,这帮狗日的坏的流脓,老子放不过他们!”
“狗剩,咱俩被耍了,村里这些狗日的就想看咱俩吃花生米,太他妈恶毒啦,这是把咱俩往死的弄……”
两人气的破口大骂,眼睛都红了。
沈濂坐下,不紧不慢的点根烟,耐心等两人骂完。
“水兰嫂子,我们不是人,是畜生,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我们也不知道村里人那么坏,先是恩将仇报害沈哥,然后又想除掉我们俩,再搭上您……”
水兰背过头,不愿搭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