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棠棠故意凑他近了一些,“你脑子里在想什么?脸红成那样!”
顾时煜飞快与她拉开距离,做贼心虚道:“没,没……没想什么?”
季棠棠却非不放过他,故意道:“是在想播种?”
顾时煜飞快伸手,来捂住她的嘴,“你怎么什么都说?”
天都还没有黑,他们还是站在堂屋……她怎么就说这种话。
季棠棠拿开他的手,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他,无辜道:“不是你先说的吗?我这不是跟你学的。”
“那能一样吗?”
顾时煜的脸越发的红。
“哪里不一样?”
季棠棠还以为他连播种都说得出来,现在已经是厚脸皮了呢,没想到还是那么爱脸红啊!
“那是在床上说的。”
顾时煜觉得自已喉咙干得厉害,很想要咬住她的嘴,吸吮那香甜的水蜜桃汁。
但他努力克制着自已,不让自已那么做。
“那你刚才是不是想了?”
季棠棠凑近,“可以想,不能说?”
顾时煜看着那张水润的唇,在他面前一张一合,终是忍不住,将她禁锢到怀里,深深地品尝。
一如既往的甘甜,多汁。
“咳咳咳……”
刘稻成没想到过来找季棠棠,会撞见这样的场面。
他飞快地退了出去,一张老脸都咳成了猪肝色,整个人仿佛是病入膏肓一般。
顾时煜快速地松开季棠棠,懊恼得想给自已两巴掌。
他怎么就没控制住……
一贯脸皮厚的老桃树,这会儿也难得有点脸颊发烫。
她干咳一声,出了房间道:“队长,你找我啊?”
刘稻成眼睛看向远处的大树,“咳咳咳……是有点事找你。”
“找我做什么?”
季棠棠一本正经道:“你说。”
刘稻成努力让自已将刚才看到的画面,从自已脑袋里挤出去,“我们去田里,是田里的稻谷出了一点事,你跟我去看看。”
“行。”
季棠棠点头,“那我们去田里再说。”
刘稻成赶紧朝着稻田的方向走。
季棠棠跟在后面,发现他竟然走成了同手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