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堂哥被蛇咬了,治病花了那么多钱,如今欠着公社都没有还,这次还被罚扣了200个工分。
你家那么多钱,帮一下我们怎么了?都是亲人,你要看着我们死不成?”
季棠棠道:“那是你们自已思想不端,行为不检点,偷生产队的东西。
你们把生产队的红薯种偷走了,影响了整个生产队的生产,就是被惩罚,也是应该。
你这语气,是对组织有怨言?认为不应该惩罚你们?”
陈月香哪里敢承认这话,要是承认了,她得再被拉去农场教育。
她还没想好怎么反驳季棠棠,就被接到消息,匆匆赶来的陈母一阵打!
“你这个贱丫头,都是你害了我的大伟!
你说你个贱皮子,不帮着你大哥就算了。
你还害他,害他去农场劳改!
怎么不是你去劳改,要我家大伟去?”
陈母抓着陈月香的头发,又是扯又是拽。
同陈母一起赶来宏兴村的,还有张二牛的母亲。
陈母抓扯陈月香的头发,张母就打陈月香的巴掌。
一边打还一边骂,“都是你这祸水,想害自已侄女就算了,还去设计我家二牛。
害得我家二牛被下放农场!”
“你这蛇蝎心肠的小婊子,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妈,大哥的事,你怎么能怪我呢?”
陈月香这些天都没有好好吃饭,还天天被压着干重活,审问她。
她身体根本没有恢复过来,此时被两人抓扯着,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她身上疼,心更疼。
“我什么都向着你们,可大哥呢!
自已做了坏事,还举报我!
你不怪他自已蠢,还伙同外人一起打我。”
陈母却坚持认为,都是陈月香的错。
“要不是你回去说些有的没的,你大哥会做错事?”
陈月香忍无可忍,替自已辩解道:“我那是说给他听的吗?我是说给张二牛他们几个二流子听的。
谁让他那么蠢,跟着那几个二流子一起来村里?我都要被他害死了,你还怪我。”
“好哇,你终于承认了吧!”
张母扇她的巴掌扇得越发地用劲。
“我就说我家二牛都不晓得你那侄女家有钱,怎么会动歪心思。
原来真是你捣的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