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抓他的头发了!
思及此,脑袋里突然蹦出她昨天揪他头发的场面,她脖颈立马染上了红晕,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
目光转向季宴寻。
他一手撑着头,侧着看她,身上的被子只遮在腰间,上半身什么都没穿。
而他的胸前,惨不忍睹。
舒锦双眼猝然睁大,凑近了看了看,一道道清晰醒目的血痕,看起来痛的要命。
“你身上这些抓痕……”
舒锦犹豫了一下,不确定地问道:“不会都是我抓出来的吧?”
“不然呢?”
季宴寻挑了挑眉,“难道家里还有别的猫?”
季宴寻低头顺着舒锦的目光看过去,倒是也没太在意,他也并没有感觉到有多疼。
是他自已做的孽,他该承受。
他挪动了一下身子,舒锦又看到他小臂上的咬痕,也是血肉模糊的。
“那个牙印,也是我咬的?”
舒锦有些模糊的印象。
季宴寻伸到她面前的时候,她下意识就咬了上去。
“难不成还是我自已咬的?”
季宴寻蓦地朝她凑过去,将她往自已身前一带,“挺狂野啊。”
舒锦一张脸涨的通红,“还不是都怪你!”
“哦,都怪我。”
季宴寻揉着她的腰窝,“下次我轻点,谁让你之前自已放狠话说你体力好啊,我这不是想试一试。”
舒锦:“……”
她双眼一闭,不想接话。
季宴寻愉悦地勾了勾唇,在她额头印上一吻,“我去做早餐,你再睡一会儿。”
等关门声响起,舒锦才总算睁开眼。
浑身酸涩的不像话,她捞起手机一看,竟然已经早晨十点了。
从此君王不早朝,作孽作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