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窈冷笑一声,眼中闪烁着愤怒的泪光,"可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伤害她!"
她向前一步,声音颤抖带着一丝痛恨,"你杀害她最敬爱的父皇和二伯,逼死她最亲近的兄长,让她在最需要亲人时孤身逃亡。。。这就是你所谓的为她好?"
萧褚淮的表情扭曲起来,"不。。。不是这样的。。。我都是为了。。。"
"够了!"虞知窈厉声打断,"你只是为了满足自已扭曲的占有欲!"
傅斯御心疼地将她搂回怀中,轻抚她的后背。
黎砚之上前一步,声音冰冷如刀,"萧褚淮,后天正午,我会亲手了结这一切。你欠黎家的血债,该还了。"
萧褚淮突然癫狂大笑,铁链哗啦作响,"还不如让枝枝亲手杀了我!这样她就会永远记得我。"
虞知窈厌恶地别过脸,"你还不配让我妈妈亲手解决你,会脏了她的手。"
黎砚之护着妹妹转身,"走吧,不值得为这种人动气。"
傅斯御回头对着古漓用唇语说道,“将他的舌头给我割了。”
黎砚之注意到,但没有制止。
那人说话太脏,直接把舌头割了,省得到时候在他母亲面前又要风言风语。
三人走出地牢时,身后传来萧褚淮歇斯底里的嘶吼,"枝枝!我的枝枝!你会后悔的"
声音戛然而止,想必是被古漓再次堵住了嘴。
阳光洒在三人身上,傅斯御温柔地拭去虞知窈眼角的泪水,"别让这种人玷污了你的心情。"
虞知窈深吸一口气,望向皇宫的方向!
"我只是在为我妈妈感到心疼,不知道她当时是怎么过的。"
黎砚之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事情已经过去了,想必母亲他们也熬过去了。”
“不说这些了,走我们还要参加晚宴,我们去选礼服。”傅斯御拥着虞知窈走出地牢。
等他们走后,地牢里就响起一片惨声。
黎砚之走进去,古漓刚好将事情处理完。
古漓嫌弃的用帕子擦着自已的手,目光尊敬的看着黎砚之,“殿下,这个人怎么办?”
古漓指了指地上已经快没有生机的释。
黎砚之用脚踢了踢他,一点动静都没有。
“丢了,送到宁城去,别脏了我京盛的土地。”黎砚之瞥了他一眼,随后又将目光转向已经被被割去舌头的萧褚淮,“至于他,确保他只留一口气就行。”
“是,属下明白。”
三天后,萧褚淮被押上奥莱听广场,这一次来的人不止是京盛的人,包括那些被萧褚淮欺压,灭族的那些人都是来观看。
而来自宁城的人更多,也包括工联会。
在萧褚淮倒台的那一刻,傅斯御就立马派人把他安排在工联会的人一一拔除,又联合几个总统重新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