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没多久就患病辞职了,后来听说他跳过两次江,有过多次自杀的倾向。
人已经半疯了。
姜知漾听到这个陈述的时候有些不解。
文萱告诉她,她猜测这个医生大概是被人威胁了。
而那个人,是辛振洋的团队。
那么一切都能够说清楚了。
姜知漾在结束医药研究后去了一家疗养院,找到了那个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医生。
他有些排斥见生人。
迟迟不肯见她。
姜知漾请求了很久,她依靠文萱在医学领域的人脉,并且作为姜毅林漾夫妇的独女的身份得见到那个男医生的妻子。
她以自已是一名医生的身份保证不会刺激到他。
她坐在凳子上等着,不久,男人被他的监护人用轮椅推出来。
男人还穿着病号服,脸色苍白,目中无神,手里拿着一块魔方在玩。
他不看人,也不说话,时而笑,时而苦着脸,果真像是神经出现问题的患者。
姜知漾很礼貌地站起身,对男人的妻子说:“我能单独跟您先生说句话吗?”
“您放心,我不会乱来的。”
女人其实很温和,她浅笑了一下说,“我是担心他不小心伤到你,他现在的动作都出于无心。”
“没关系的,您先生看着其实很温柔。”
女人蹲下,握着男人的手仰着头对他极其温和地说:“你跟这个妹妹说说话好不好?她是姜院长的女儿,我一会儿就进来陪你,好不好?”
男人不点头也不摇头,似乎在思考女人究竟在说什么。
姜知漾也温和地挽唇,对她说,“麻烦了。”
“没事。”女人说完就走了出去。
姜知漾坐在男人的面前,她盯着男人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看他低头动着手里的魔方。
“陈医生。”
其实好久没有人称呼他为医生了。
他听到那两个字,看似风平浪静,其实手指有轻轻顿了下。
姜知漾洞察到了。
她沉默了很久,其实也是在关注他的动作。
她在国外跟着心理医生跟了五年,有些举动她看得出来。
她给男人倒了一杯水,不紧不慢地问他,“陈医生,你的神经系统其实根本没事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