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麻烦郑大夫了。”
郑士开的药,王英杰只喝了三天,就不怎么咳嗽了,吃饭也比之前吃得多了。
徐金凤为此大喜,还夸了小草好几句。
七日后,郑士再来给王英杰把脉,果然比之前好了许多。
他又给重新开了个方子。
“这药再喝上十天,便可痊愈。”
“多谢郑大夫,郑大夫果然医术高明,实乃神医也!”徐金凤真心实意夸赞道。
郑士谦虚地笑了笑。
“夫人过誉了。不过我还是要多说几句,令郎先天元阳不足,虽有汤药吊住精气,然服药如筑堤蓄水,房事若开闸泄洪,纵有良工,难为无本之木。为了公子寿元着想,还是尽量少房事,当然,最好不进行房事。”
一旁的秦盼娣听完,不由皱起了眉头。
不说这王英杰本来就不行,这要是减少房事次数,甚至不进行房事,她还怎么怀孕生儿子?!
很明显,徐金凤也考虑到了这一点。
她蹙眉道:“可若无房事,我儿又怎能诞下子嗣?”
郑士一脸不解地看向徐金凤。
“嗯?难道之前未有大夫与夫人言明?”
徐金凤一头雾水,“言明何事?”
看来她是真的不知道。
郑士这才沉声道:“令郎肾精亏虚,属先天不足。《内经》云‘肾主生殖’,令郎尺脉如游丝,乃父母精血未充之遗,正如古医所谓‘天宦不足,宗筋难成’!”
郑士的话,秦盼娣没听懂。
但她却见徐金凤跟王英杰脸色俱变。
秦盼娣不由得心脏直跳。
不知为何,她好像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赶忙问道:“郑大夫,你刚才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郑士将收拾好的药箱重新背了起来,看着秦盼娣,叹息道:“王公子他,无法延续子嗣。”
说完,郑士转身离开。
无法延续子嗣?
是说王英杰他……生不出孩子?!
秦盼娣的呼吸在这一刻突然凝固了。
再看王英杰跟徐金凤看向自己那如刀锋般锐利又充满恨意的眼神。
秦盼娣的身体好像一下子被抽空了所有的血液,指尖冰凉到发麻!
她摇着头,嘴唇无意识地蠕动着,却发不出声音。
“秦、盼、娣!”
王英杰阴沉的声音如同从地底传来,秦盼娣不由打了个哆嗦!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